“百万载家族,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得了****运的土包子可以冒犯的”那王撰眼中闪过一抹狠光:“哼,被其压制了孙儿的锋芒这么些年,也该叫其知晓孙儿的厉害,正好杀了那妙秀,夺取其气数,助孙儿一飞冲天,力压当代”。
那王发远闻言摇摇头:“以前不是和你说了吗,在局势未明之前,切莫胡乱作为,这才是一个大家族的生存之本,以前本座还特意叫你援助交好那妙秀,当年中域妙秀转修上古之法,本座还叫你故意去迎合那妙秀,须知妙秀乃是时代的弄潮儿,汇聚着我人族无数的气数,不是那么容易就一蹶不振的,须知困兽犹斗,此时的妙秀才是最危险的,还需找个人将那妙秀的气数宣泄之后,确认再无威胁,我王家才可在最后补刀,此一时彼一时,若是那九大无上教祖支持妙秀,我王家自然是倾尽全力交好那妙秀,如今妙秀被九大无上教祖齐齐打压,人族岂会有其出头之日?”。
这王发远所言句句属实,在这人族,只要九大无上教祖愿意,可以瞬间将你打入万劫不复之地,就像是玉独秀,没有禁足之前是多么风光,却因为太平教祖的一句话,成为了困兽,与仙路无缘。
“那好,孙儿这就找人泄了那妙秀的斗志,然后做那补刀之人”王撰眼中闪过一抹狠光。
王撰身为王家的天之骄子,一直都在族中长辈宠爱下长大,简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时如此忍辱负重去迎合一个人,尤其是自己讨厌,和自己有仇恨的人。
大家族子弟的隐忍,为了家族的利益牺牲一切,在王撰的身上显露的淋漓尽致。
“杀了那妙秀,夺了那人族气运,孩儿就是人族新一代的天骄”那王撰眼中闪过一抹火热:“最接近仙道之人”。
“是吗?”就在王撰话语落下之后,虚空之中响起一阵淡漠的话语,那话语之中透漏着熟悉的音调,却是叫王家父子身形瞬间凝滞,那兴奋仇恨的表情也凝固在脸上,就仿佛是一桶凉水浇下来,叫人瞬间冷到了骨子里。
那王家祖孙二人艰难的转过头,却见到那虚空之中无数的玉石符诏粉末瞬间在虚空之中飞舞,呼吸间组成一道淡淡的人影,这人影容貌模糊,虽然看不清其五官,但那股气质,那份气机,与玉独秀一模一样,分毫无差。
不知道为何,就是这淡淡的一道身影,却是凝固了虚空,叫那王家祖孙二人身上瞬间布满了汗水,仿佛是肩头压着一座山川。
那虚幻人影淡淡的看了王家祖孙二人一眼,话语淡漠至极:“本座虽然是龙游浅滩,但却也不是随意一个阿猫阿狗都可以挑衅的,本座在太平道观恭候你王家高手的围杀”。
“妙秀师兄,你听我解释,,,,我,,,,,,”看着那即将随风飘散的模糊人影,那王撰磕磕巴巴道。
“不用解释,本座已经听得明白,这件事就这样吧,你我日后各凭手段就好”说完之后,那玉石粉末瞬间化为点点流光消散于虚空之中,空气之中也已经不见了妙秀的踪迹。
看着那逐渐消散于虚空之中的粉末,王家祖孙二人口中充满了苦涩。
“真是晦气,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诡异的术法神通,居然可以隔着千万里凝聚元神真形”那王家老祖吐了一口吐沫道。
那王撰也是面色难看到了极点:“祖父,如今那妙秀已经听到咱们的对话,即便是不动手也不行了,这是在逼着咱们动手啊,祖父有何打算?”。
那王发远苦着脸,看着那随风飘散的玉石粉末,却是苦笑道:“这事情太过于突然,脑子里有些乱,且容本座好好思忖一番,捋顺思路在做断决也不迟”。
说着,那王发远身子飘忽的端坐于一块青石之上,看着那远处的虚空,久久无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