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本来咱们在赢下这一场,算是大胜了,却没想到这厮居然突然跑了出去,咱们都没反应过来”宏源也是满脸迷蒙,很委屈道。
玉独秀袖子一甩,看着城下与对方打得火热的薛举,面色阴沉,薛举这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玉独秀现在有一种将其劈死的冲动。
“妙秀师兄连番大战,法力定然消耗严重,师弟替你与这厮走一遭,师兄尽管回复法力就是”薛举趁机回头对着城墙上的众人道。
玉独秀眼中冷光闪烁,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一哼,虽然自己消耗了不少法力,但像是邋遢大汉这样的修士,自己三招之内就可以将对方制服,哪里用得着他出来搅合。
玉独秀也不多说,闭上眼睛恢复法力,心中暗道:“薛举这厮有点不正常,从薛家的举动,再到薛举的举动,,,,”。
玉独秀心中突然一动,开口道:“你等传信掌教,令其密切监视薛家的举动”。
“师侄,,,,”宏源不解。
玉独秀冷冷道:“照做就是”。
宏源闭嘴,虽然他辈分比玉独秀高,但神通术法及不上玉独秀一半,只能乖乖闭嘴,遵从玉独秀的法令,给掌教传书。
下面打得火热,双方你来我往斗个不停。
那太易道三个修士返回大帐,镇住体内的反噬之后,看着场中争斗不休的二人,牛来福重重的锤了一下胸口:“失算了,那妙秀小儿不知道用何手段抵住了我等的命运之力,反败为胜,不然这第二场我等赢下来,这风野岭就是我等囊中之物,却未曾想到妙秀这家伙神通如此高绝,就算是赢了第二场,这第三场也是不可预测,变数徒生,我等必须慎重以待”。
其余两位老者也是面色难看,一边的黄普奇摸摸手中的官印:“先前道长说有十成把握赢了这一场,本将才答应道长与对方赌阵,如今这般变故,道长还需给我个交代才是”。
那牛来福咳嗽了几声,看着黄普奇,胸前血迹斑斑:“将军勿急,虽然之前预算我等前两局顺利取胜,现在出了变故,只能赢下第二场,但这第三场我等强者尽出,胜负尚未可知”。
如今场中的双方明明并未定出输赢,但这牛来福却笃定邋遢大汉会赢下这一局,实在是怪哉。
“趁着战局还未结束,我等好生谋划一番”太始道的一个修士道。
瞬间众人议论纷纷,寻找破解之道。
场中二人斗了一炷香的时间,那邋遢大汉与薛举斗得不分胜负,忽然一个转身避开薛举的一击,抽身将腰间的葫芦打开盖子,一股水流猛地飞出,化作一道道绳索,不待薛举反应过来,已经将其擒住。
“哈哈哈,这第二局算是贫道胜了”那邋遢大汉一笑,瞬间扛起薛举就返回大营。
“将薛举留下”玉独秀此时越发感觉这薛举不正常,见到大战结束,纵身而起,手中一道雷霆射出,阻住了大汉前进的路。
那大汉见到玉独秀亲自出手,畏惧玉独秀的威能,眼见着玉独秀周身杀意蔓延,轻轻一叹:“也罢,就将这薛举留给道友”。
说着,将薛举扔在地上,去了绳索,转身返回大营。
薛举面色惨白,惨白中透漏着铁青。
玉独秀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地上的薛举:“这件事你要给本座一个解释”。
说着,一把将薛举抓起,带回城头:“你还有什么想说吗?,若不是你,本座这一局已经定下来输赢,你两次坏我大事,今日留你不得”。
“师兄饶命,我也是为你好,你连番苦战,我怕你消耗的法力过多,来不及回气,所以擅自出战,师弟都是为你好啊,师兄法力高强,若是真的认为我有过错,就尽管出手吧,反正我也反抗不得,不是师兄的对手”薛举面容悲切。
“妙秀,这第三局咱们的人选已经准备好了”玉独秀正要说话,城下传来了联军的喊话之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