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推论起来的话,我们很可能是坏人的帮凶。”
郝启嘀咕了这么一句,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周围人都在看他,而张恒离他位置最近,当即就问道:“什么是坏人的帮凶,你刚刚想到了什么?”
郝启也没什么可隐瞒的,直接把他所思所想都说了出来,特别是说出了他的推论要点,也就是这些被封印起来的人很可能才是原住民眼里的恶人,为有牺牲多壮志,若真是以背叛来封印他们的,那当初原住民背叛他们的那一役里,真的有那么大的利益可以让这些人完全不畏牺牲,自己去牺牲,让旁人和后人去享受吗?除非是被逼到了绝境,或者心中气愤那平,有着大冤屈才可能如此啊……
张恒有些目瞪口呆,但是仔细一想却很可能真的是如此,他就说道:“这么说起来,那些原住民反倒是好人了?那金牛城的牺牲有什么意义?那我们死掉的那么多的降临者同胞又该如何……”
“不,没冤枉了他们。”郝启笑着说道:“一报还一报,当初被封印的人,与当初牺牲的原住民的恩怨与我们无关,他们的恩怨由他们自己了结,无论是再封印,或者是破开封印,因势而导罢了,谁都怨不得谁,也与我们无关,但是原住民欺压我们降临者,又有了这次金牛城的悲剧,还有俘虏降临者为奴隶,欺压降临者做贱业,这些事情却是不得不报,这就是我们与原住民的恩怨,至少他们对我们是恶人,就是如此简单,至于拉我们进入这个世界,让我们失去记忆的那些被封印的人……我是说如果真的是他们拉我们进来,那又是另一个恩怨了,我们与他们的恩怨,嘿嘿,利用了我们还想当好人?还想当贤者?这世上那有这么好的事情?那个未音啊……说不得我也要见见她了。”
张恒点头,那指挥官也是沉默点头,半响后,指挥官才说道:“其实不瞒你们说,元首也有类似的疑惑,而且事后我们这些听到原话的人也有类似的想法,只是人在屋檐下,真是不得不低头……未音有许多的特殊能力,若非她的这些能力,我们早被原住民给剿灭了,且不说是不是那些被封印的人利用了我们,但是至少目前他们和我们是在同一条战线上的,而原住民,无论他们在以前是否无辜,但是至少这一次的战争是他们先挑起,是他们做了恶人,无论他们是为了生存也好,还是为了那被封印的大敌也好,但是他们践踏了我们的鲜血,这就是仇恨和恩怨,只要我们军队还存在一天,这仇恨和恩怨就永不了结,除非我们一方彻底消失!”
“正是如此!”
郝启拍掌笑道:“大丈夫当恩怨分明,有一是一,以直报怨,不管那些原住民有再多的理由,但是对于无辜的我们他们却是欺压****,却是杀戮奴役,那我们就回报之,否则你要去怜悯原住民当初的困苦冤屈,那我们的困苦冤屈又有何人来悯?这就让我想起我所知道的一个事情,有一个地方爆发了战争,那里的人民生活困苦,于是逃难而出,成了战争难民,然后就有同情这些难民的国家收容了他们,但是这些难民中有善有恶,有作恶的难民在那些国家里暴乱强奸,若非他们没有掌握强大的力量,或许杀人放火,无恶不作都有可能,但是事情发生后,这些人的作为不但没有被严厉惩戒,反倒有受害者站出来对这些难民表达了同情,那些被强奸伤害的受害者反倒认为这些难民多可怜,流离失所,远离家园,情有可原云云……”
“真是恶心得我不行!这些名为受害者的圣母婊,你们真是比作恶者更让我恶心万倍,若不是已经回不去,我一定会摘了你们的人头!助纣为虐的圣母婊!”
“走吧,召集你的部下,召集你所有剩下的战士同胞,我们先去解救那些在矿山中做奴隶的降临者,重组军队,然后我们……”
“去杀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