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云行雨此人修为远不止咱们看到的那么简单。一个面对我等尚且还有留有余地,藏招的人,他不是有绝对的能力便是足够胆气。
如此人物,没点掣肘短处,是能拿得下的?”
如果能,照红妆会把到嘴的肥肉吐出来?
“我有一事不明,你如何断定照红妆一定会失败?也许,人已经在她百妙峰之内。”我甫从医毒二门归来,你与他皆自岛上而归,如何知晓其他?
“这里。”红寡妇抬手指向自己的脑子,呵气如幽的道:“我自下春秋翰墨,便在各路要道留下埋伏。
凡有来往,皆瞒不过他们。
不论此时谁进谁出,能让春秋翰墨动的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墨如渊。
墨如渊若无事,必然会得知我攻打其宗门。他即便不往回赶,也会有书信往来。”
“你可有截到书信?”
“未曾。”
“……”
“不过,无生门一个小子曾上春秋翰墨送信,后有诗断肠下山,便足矣说明一切。”
一听无生门,虫子老脸登时布满悻悻。人是他当初保举的,如今因他的人的人而导致春秋翰墨有人走出,顷刻有些挂不住。
好在红寡妇没有为难,而是自顾自接着说:“能牵动春秋翰墨,就代表墨如渊还活着。他活着,修为远在他之上的云行雨又怎会出事?
自然,人不会出现在百妙峰。”.
常帶子还是有些不放心,道:“既是无生门曾出现,那下山不一定是为了墨如渊,有没有可能是别的?”
比如,无生门。
虫子抬眸,视线刚刚撞上,便萎了半截,暗自腹诽不已:看我做甚?我也刚回来,谁知道那厮搞什么?
红寡妇道:“不排除这种可能,但以秋水无痕为人,他们不会算不出我会在外留眼线。不会不知道他们做什么都可能。(下一页更精彩!)
被我等知晓,然他还是做了。
诗断肠既然能下山,也表明墨如渊安好。如此,他们才能放心去处理别的事。若有问题,不风已死,他们定然拼死保住他。
否则往后封印开启,绝不是他们能承受。”
不然,你们以为春秋翰墨为何能稳坐钓鱼台?
闻言,常帶子默然。
而虫子则是松了一口气,还好不闻那边问题不大。不管怎样,也算侧面帮了他们一把。
起码,可以证实照红妆没有得手。
没有得手,就代表他们还有机会。
如此,他忽然觉得红寡妇的话可行。非但可行,而且他们速度要快。唯有快,才能抢得先机。
迟一步,只怕照红妆不会轻易罢手。\./手\./机\./版\./首\./发\./更\./新~~
但他嘴上却不想看红寡妇太风光,奚落道:“即便是这样,也不是你随意散播我等行迹的理由。
纵然你说的在理,可这人不要咱们要等的人怎么办?出了事,你担得起后果吗?”
红寡妇也是摸透了他的伎俩,似笑非笑道:“普通仙者,毒雾触之死。是故,没人会自寻死路。
那么能来的,会来的,依你之见会有谁?”
虫子被问个正着,一时无话可答。
憋了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所以,你算准会是正道?
甚至,百里素鹤亲至?”
红寡妇不可置否的点点头,眉眼懒抬道:“不然,你当姐一般女人?”
只是依附你们男人?或是随随便便几句好话,便忽悠了过去?
姐如果是那种女人,还有命活到现在?
话落,嘴角更是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讥讽。
倏然,常帶子道:倘若对方不中计,岂非要与他人做嫁衣?”
人既然已经确定,盯上的自然也不止他们。而且,对方更不可能坐以待毙。
然红寡妇有一句话没说,她要的就是对方不甘坐以待毙。唯有如此,对方才会动,会动,他们才有机会。
但是,这话她不会说出来。
事没成,不可尽人言。
凡事若无三分把握,便会讨的十分羞辱。
这种事情,她自是不能做。
遂抬眸道:“不会,他们不想,也会有人想。”
常帶子愣了愣,旋即明白过来。
道:“既如此,我先回去。有消息,着人通知即可。”
“慢走,不送。”
说罢,冷眼睇向虫子:“怎么?舍不得走?等着姐请你陪、睡?”
话音刚落,那掌心的血纹蛛突然眼放红光,直直打在其脚下。
得亏他反应快,两只脚才没被废掉。
饶是如此,地上也冒起阵阵青烟。
看了眼凉飕飕的脚趾头,偷眸暗忖:居然来真的。
嘴角隐隐抽搐道:“说笑,说笑。”
在心底骂了声娘卖批后,碎碎念的步出屋内。
红寡妇拂袖,啪的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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