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每回你手一哆嗦,咱们在这密室内吃了多少亏?”
拿刀的点点头,深以为然道:“嗯,你说的对。那我等会儿,你先来。”说罢,把刀放回去。
“嗯。”
又过了许久,打水的童子见清理的差不多,道:“你说这位老者,到底被拳打死的还是被掌打死的?
看他浑身上下,除了这两样便也没有其他造成的伤。”
另一个,看了眼刀具,道:“不好说,光看外表不能轻易下结论。
咱们,还是得打开才知道。”
话音一落,那刀不知何时已被执在手上。等打水的童子退开,上前便是一刀子下去了。
其实什么知道不知道,他们就是想打开看看。毕竟重要的已经被陈留取走,不过没关系,他们还有其他的可以研究。
这厢两人对着尸体,浑然不觉害怕。而那厢,危机却在悄悄逼临。
九曜楼,忘忧照例放倒恩客。随即悄无声息来到密林之中,几条黑影“嗖嗖”窜出,匍匐跪在其脚下。
急道:“主人,出大事了。”
说话的人姓王名全,本也是恩客之一。因慕美色,费心扒拉做了入幕之宾。
哪儿曾想,这一脚踩进去的便是无底深渊。可以说现在的他们,充其量也就是活着的死人,只是他们不自知。
反而看着眼前的女人,愈发痴迷,对欲念也愈发的疯狂。
忘忧看着他们,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道:“发生何事?”
大白天的,也不怕被人撞破。
想想,便觉得糟心。
思及那日红寡妇的话,只觉得此心缩成一团,令她几欲窒息。
王全磕磕巴巴道:“小……小周庄那些人里面有个女的,当时有……有几个兄弟没管住自个儿,所以……就……就把那女的那个了。”
“你说什么?”忘忧怔在原地,几疑心是自己听差。
明明一切按部就序,只待百里素鹤等人困陷落网。怎么也没料到,这烧到敌营的火突然烧回自己身上。
王全趴在地上,偷眼打量忘忧的神色,见其动怒,万分惶恐。
道:“那女人有半截袖子,被打碎的花盆盖住。当时他们几个完事后只顾杀人灭口,未曾留意。
谁想到,百里素鹤会杀个回马枪。天亮前被他找到,现在……现在已经交到勇王手中。”
“说结果。”
废物,都是废物。
如果事情是这样,他们被发现不打紧。只怕最后,还得连累自己。
以自己现在的处境,哪容得了此时发生意外。
王全道:“勇王已经到了抚灵阁,兄弟们也想过补救。
然而抚灵阁外有王气镇压,内有阴气侵蚀,我……我们进不去。
故特来请教主人,眼下当如何是好?
倘若勇王将此袖子交给陈留,那大伙的身份势必因此败露。还请主人,高台挥手,救我等一命。”
说罢,几人连连磕头。
忘忧合眸,实不愿多看,道:“你们先回去,此事我自会处理。”
若不是为了自己,她是真想现在了结他们。
“遵命。”
王全等人也晓得此回闯了大祸,既怕身份败露更怕忘忧一个念头要了他们的命。
忘忧与他们,就像是毒.药。占上了,便戒不掉。
仿佛他们的人生无时无刻不被欲.念充斥填塞,得不到她,他们就会疯狂想要别的女人。
也是有几个没忍住闯祸的根本原因,这点大家都清楚。
可是他们没有办法,若不与之共赴巫山,找再多的女人也没用,如同饮鸩止渴。
唯有与之欢好,体内的焚心之感才会消退。
但这种情况维持不了太久,至多半月,他们便需要进入九曜楼一次。
以此缓解,如此往复。
忘忧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可疑之人后,随即潜回到九曜楼。
趁着恩客未醒,自其指腹取三滴血,以茶杯接住。又从头上拔下簪子戳破自己指腹,挤一滴血入其中。
霎时,肉眼可见茶杯内竟冒出阵阵青烟。
……
同一时间,抚灵阁内陈留正见着勇王。叙礼毕,才道:“殿下怎地此时前来?也不提前招呼一声?”
勇王道:“本宫不请自来,是有一物需几时交给你。”
“何物?”
“验师请看。”说罢,取出袖子交与周乙转呈。
周乙捧了袖子,走到陈留面前,道:“陈验师请看。”
陈留接过袖子,垂眸道:“殿下是要比对?”
“正是。”
正说着,忽听童子大喊:“大人,出事了。”
三人一听,瞬间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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