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困,刚洗完澡便困意席卷,恨不能倒头就睡……
见夜北承突然回来,她便强撑着精神让自己保持清醒。
夜北承的身子顿时绷紧,一时不知该何如开口。
见他站在门口发愣,林霜儿伸手就去牵他的手,拉着他进了房间。
“夫君,你站在门口做什么啊?你快进来啊……”
夜北承就这么怔怔地被她拉进了房间里。
林霜儿又转去他身后,要去替他解身上的外袍。大抵是困极了,她嘴里不停地打着哈欠。
夜北承忽然摁住她的手,转过身,紧紧将她抱住。
林霜儿动作顿了顿,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眸子,软糯糯的问他:“夫君,你怎么了?”
夜北承压抑着情绪,哑着声道:“对不起,霜儿,夫君失约了,夫君把这么重要的日子都忘了,夫君让霜儿白白等了一夜……”
他抱得很紧,林霜儿有些喘不过气。
但她没推开他,反倒伸手抱住他的腰身,安慰道:“没关系啦,夫君没来一定是有原因的,夫君是不是很忙啊?忙到忘记了昨日是中秋是不是?”
夜北承轻轻“嗯”了一声,手臂紧紧收拢,恨不能将人揉进他身体里。
林霜儿微微笑道:“我猜就是这样的,夫君不会无缘无故不来的,即便不来,也该让人给我捎句话,夫君没来,又没让人给我捎话,我便猜到夫君是忘记了。”
闻言,夜北承愈发自责起来。
是啊,即便来不了,他也该让人给她捎句话,可他什么也没做,害得这个傻姑娘眼巴巴的等了整整一夜……
夜北承将人松开,双手紧握住她的肩膀,直勾勾的注视着她:“等不到夫君,为何不先回来?”
林霜儿道:“怕你又突然想起,不管不顾又去那里找我怎么办?”
她笑道:“我怕我回来了,你后面又去,就找不到我了。可天都快亮了,你也没来,我想,你大抵是不会来了,便先回府了。”
锐痛从心底刺出,夜北承深吸一口气,又将人拥入怀里:“夫君错了,夫君不该现在才想起,霜儿若是生气,可以责罚夫君。”
林霜儿原本就没生气,只是说到责罚,林霜儿勾了勾唇,忽然故作生气的对夜北承道:“夫君自己说的,怎么责罚都可以吗?”
夜北承道:“怎么责罚都可以,只要霜儿高兴。”
林霜儿抿唇憋笑,她道:“那你把手伸出来吧。”
夜北承听话的将手伸了出去。
林霜儿转身去案桌上拿了一把戒尺过来,故作严肃地道:“夫君犯了错,我只是小小惩戒,夫君可不能怀恨在心,日后报复……”
她可记得很清楚,当初她写不好字,夜北承就是用这一把尺子打了她的手心,如今可算是有机会报复回来了。
夜北承道:“不会,霜儿狠狠打吧。”
林霜儿举起戒尺,啪啪两下打了下去。
她力度很轻,甚至连个响都没有。
“就这样?”夜北承眉心微蹙,看向她的目光太过复杂。
“那……那就再打两下。”说着,林霜儿又举起戒尺,击打在他的手心上,最后那一下她没控制好力度,听了个清脆的声响,吓得她手里的戒尺落地。
林霜儿心疼地握住他的手心,道:“哎呀,打疼了没啊?”
见他不说话,林霜儿低下头,给他手心呼了呼气,道:“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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