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胎药!”

话落,孤敖天狠狠捏住她脸颊,不顾她的拼命反抗,将碗里的汤药一股脑灌进了她嘴里。

林霜儿被呛红了眼,眼泪止不住的流,孤敖天冷着脸,没有丝毫怜惜,直至碗里的药一滴不剩被她咽了下去,他方才将人松开。

碗被狠狠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孤敖天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狼狈的林霜儿,冷冷道:“孤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

林霜儿狼狈的趴在榻上,拼命用手扣着自己的嗓子眼,想要将药吐出来。

孤敖天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残忍又清冷:“你若敢吐,孤便让人再灌!灌到你吐不出来为止!”

林霜儿停下了动作,一双泪眼望着他,绝望又无助。

孤敖天俯身凑近她,单手抬起她的下巴,嘴角浮起一抹邪笑:“现在,你可愿告诉孤,你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

林霜儿双眼泛着水光,看着他的眼神中藏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怒。

她轻轻摇了摇头,死死抿着唇,说什么也不肯透露。

孤敖天却冷笑出声,他站直了身子,忽然从袖中掏出一个物件,拿在手中细细观摩。

当林霜儿看清他手里的东西时,整个人如坠冰窖。

是她的荷包,是她给夜北承绣的荷包......

孤敖天嘴角噙着笑,字字透着肃杀之意:“你不说,孤也知道,那孽种是夜北承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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