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的花灯已经游了很远,她一路尾随着,最后,她的花灯在一个水流平缓的地方缓缓靠了岸,再也不动了。
不过冬梅也不在乎它到底能飘多远,她原本也不信这些。
闲来无事,她便蹲在岸边,玩起了靠岸的莲花灯。这不玩还好,一玩才知道,原来这莲花灯里还可以写字。
冬梅心里后悔,方才她就不该这么猴急的就把莲花灯放下水,她也该在上面写几句壮志名言的!
白誉堂也将自己的莲花灯轻轻放在了河面上。
上游的河流湍急,莲花灯一放上河面,便随着水流缓缓游了下去。
河面上的莲花灯很多,款式大都一样,林霜儿看得很仔细,生怕认不出自己那只。
她只顾着看自己的花灯,没注意脚下,一不小心踩空一脚,差点跌入河里。
白誉堂及时擒住她的手臂,猛地将人拽了回来。
林霜儿猝不及防跌入白誉堂的怀里。
呼吸乱了套,不知是谁的心跳,战如擂鼓,震耳欲聋。
意识到男女授受不亲,林霜儿赶紧站稳身子,与白誉堂拉开距离。
怀里的人突然抽离,白誉堂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他牵了牵嘴角,淡淡笑道:“霜儿姑娘,注意脚下。”
林霜儿也没多想,跟白誉堂道了一声谢后,又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那只莲花灯。
只不过这次,她格外小心了一些,没再让自己磕到绊到。
白誉堂一直跟随在她身后,如影随形。
林霜儿只顾着自己的莲灯,没注意身后的男子,若是她回头看一眼,便能看见他眼底的柔情有多缱倦,便能看见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有多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