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也同公开说让马飞去办事,其实要向在座的人表示,马飞已经是他的人,他的一个棋子。先前那个开玩笑的人,马上识趣地改口“哦,马主任辛苦、马主任辛苦!”
马飞也不理会他们,朝桌子另外一头看了一眼,正好瞥见区社管办副主任何娟也正看着他,脸上浮现着一片红晕,眼神中是遮掩不住的柔情,只有热恋中的女人才会是这种神情。马飞心头叹息了一声,但身体却压制不住对她的欲念。
马飞马上拉回了目光,在服务员送上茶来的时候,马飞侧过了身子,轻声道:“方县.长,我向您汇报一下。”方也同也作势将耳朵靠近了马飞,听着。马飞道:“笔记本上,书.记的,有一个名字,‘陶欢正’?”
方也同听后,神色一紧,眉头微皱,然后沾了点茶水,在桌上划了两个字“欢正”:“这个?”马飞看到后,点了下头,表示确认,然后拿起旁边的纸巾,将这两个字抹去了。
方也同拿起了旁边的茶杯,说:“马主任,咱们先以茶代酒,喝这杯茶。然后,我们在座所有人,都换上红酒,今天晚饭我们没喝够,再好好喝一点。”
“太好了!”“是要再喝一点!”
方也同又道:“主要呢,还是马主任办的事情办得好,等会大家多敬敬马主任。”县.长方也同给足了马飞面子,马飞整个人也精神起来,看向对面的何娟时,瞧见何娟眼中的仰慕之色更重。
在茶室又喝了一顿酒之后,众人又散。
马飞和何娟又去了酒店开房。两人在酒精、咖啡因的双重作用下酣战,直到天亮时分方才离开对方的身体。何娟倒是满足地沉沉睡去,马飞却出奇地睡不着觉了,他在窗口,看着黎明前的街道,身心一片掏空之感。
人总是这样,过度的满足带来过度的空虚。马飞不知道接下去的路,除了继续放纵,不知道还能怎么走?
肖静宇现任不是很器重他,方也同这边只是在利用他,况且现在他出轨何娟的情况也掌握在方也同手里。他除了帮助方也同将肖静宇踢出安县,几乎已经别无选择。
次日,方也同借口去市里开会,跑到了常务副市长吴传阳的办公室:“吴市长,有人在挖‘陶欢正’的事。”
吴传阳道:“陶欢正的事情不是已经摆平了吗?谁还在挖这档子事情,是别有用心?”方也同道:“没错,肯定是别有用心。这个别有用心的人,就是县.委书.记肖静宇。”
“肖静宇?”吴传阳重复了一句这个名字,“她要查‘陶欢正’是她的个人行为,还是有人让她这么做?”
方也同道:“我认为不可能是她的个人行为。我想,省里把肖静宇派到安县,就是某些人别有用心!本来,那个事情已经被埋进土里,可他们就是要把整个给翻出来!”吴传阳道:“上面也已经有所了解,所以这次才同意了你的意见,将项河中从德县调过来,支持你。县里你有了组.织部长,应该可以钳制肖静宇,上面接下去还会有动作。”
方也同道:“我是担心等上面有了动作,就都来不及了。希望市里能尽快行动,将肖静宇从安县调走。”
吴传阳道:“到目前为止,市里还没有好办法,总不能无缘无故就把肖调走吧?”方也同道:“吴市长,我有一个办法。但是,需要市里帮忙。”吴传阳道:“你说说看。”
方也同道:“当前,无论省里还是市里,对生态建设都没有定论,所以肖静宇搞的‘富丽乡村建设’省、市的领导未见得都赞同。我从一开始就反对安县搞‘富丽乡村建设’,因为这会直接导致安县的GDP急剧下滑。
之前,市里就对各县区的GDP有一个排名,现在吴市长能不能去谭书.记那里争取一下,在市级层面制定一个明确的游戏规则,连续三个月GDP排名最末,该县区的主要领导要进行调整。
这样一来,对肖静宇进行调整也有了理由。就算市里碍于省里的面子,无法将肖静宇退回省里,也可以在其他县区或市级部门给她安排一个职务,这样一来他们要通过查‘陶欢正’,将以前那些事情翻出来的企图也就落空了。
吴市长,你觉得这个点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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