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哥,这两个人一定有事!”刘子陵盯着猴子和江淮诗十分肯定说道。
楚仲安也微笑小声道:“我想我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咳咳,二位,如今已经没了危险,要不要跟我们说些什么?”楚仲安突然咳嗽两声提高了音量说道。
猴子和江淮诗互视一眼,江淮诗正要开口,却被猴子抢先说道:“淮诗,这种事还是让爷们来吧!”
猴子站起身郑重说道:“就像你们看到的,我和淮诗已经结为夫妻了!”
虽然已经猜到,但证实之后楚仲安和刘子陵也是满脸震惊之色。
“这才多久啊,你们就私定终身了?”刘子陵忍不住感慨道。
楚仲安满怀深意的看着二人说道:“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虎子比还小,西风你小子可得努力了!”猴子有些得意说道,他俯下身子温柔地将江淮诗扶了起来
“淮诗,我背着你吧!”
江淮诗翻了个白眼说道:“起开,我没那么脆弱!”她看向楚仲安说道:“西风,这两位救了我们的命,你还没介绍!”
此时的豆豆和纪灵儿站在一起,她们破天荒没有说话,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楚仲安等人。
楚仲安正要介绍,猴子却是脸色一变,他突然向山村方向疾驰而去。
众人将目光聚集在江淮诗身上,他们的表情都有些疑惑。
江淮诗略一思索便想到了缘由,她有些悲哀说道:“刚刚尹术追杀我俩之时,一位村中的猎人大哥曾出手相救,他被尹术的短刀刺透胸膛,恐怕凶多吉少。”
“小怖怖,载着大伙!”豆豆突然说道。
怖偶闻言变得十分巨大,在豆豆的招呼下,众人都站到了怖偶身上,怖偶飞快向猴子离去的方向追去。
当猴子距离自家木屋很远的时候,就隐隐听到了哭泣之声,他的心又凉了几分,再次加快了脚步。
当他临近张哥倒地的地方时,那里已经围了不少人。
猴子冲进人群,只见张哥倒在血泊之中,已然没了生机,张哥身边是一个朴素的中年女人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正是张哥的媳妇儿。
女人背后还站着两个孩子,这是张哥的一对子女,男孩大一些也不过八九岁,此时正默默哭泣,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女孩只有四五岁,她正咧着嘴嚎啕大哭,眼神中满是迷茫和恐惧。
猴子的模样十分狼狈,满身都是泥土污渍和血迹,他的到来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原本在劝说着张嫂的几人也不再言语。
张嫂察觉到异常,她抬起头看到了猴子的模样。
“小侯,告诉嫂子这是怎么回事?你一定知道吧,你张哥怎么就死了?”张嫂激动说道。
猴子一脸哀伤说道:“张嫂,是我骗了大伙,我的真实身份是星河宗弟子,今天有新韩鼹鼠堂高手前来寻仇,张哥是为了救我们被鼹鼠堂高手杀了…”
他竟没有隐瞒,直接说出了真相。
张嫂闻言脸色一变,她的表情阴晴不定,半晌没有言语。
在猴子的想象中,张嫂甚至其他村民一定会与自己拼命,然而这些并没有发生,大家的反应异常平和。
“你张哥死前是不是很勇敢?”张嫂哀叹一声说道,她此时已经不再哭泣。
“面对宗师强者毫无畏惧,萍水相逢却愿挺身而出,张哥是我见过最勇敢、最义气的男人!”猴子郑重说道。
“好,不愧是我爷们儿!我没有嫁错人!”张嫂眼含泪水却是笑着说道。
“小侯,我知道这可能不是你的真名,不过没关系,星河宗是我们颍州的骄傲,老张为了救你们而死,值了!你还是带着媳妇儿快走吧,虽然我这个山村农妇不太懂,但也知道如今星河宗弟子的处境凶险。”
猴子闻言无比感动,他没有想到一个久居深山的村妇能如此深明大义,也没想到星河宗的影响居然如此巨大。
“小侯,你小子不错,可要好好活着!”
“没错,要是没有星河宗我们颍州早就尸横遍野了,老张死得不冤,换做是我,我也愿意出手!”
“就你,胆小如鼠,到时候还得我这样的冲上去!”
“星河宗虽然没了,咱们心里可都惦记着人家的好,小侯你以后多保重,等风声过了再回来看看大伙!”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大家都没有怪猴子的意思。
猴子红了眼睛,满脸激动神情说道:“村子对我们夫妻二人有大恩,我肖厚载一定铭记于心,日后定报答大伙!”
众人头顶之上,巨大的怖偶身体在空中漂浮着,它隐去了身形,就连猴子也没有发现他们。
豆豆坐在怖偶身上,她一副无所事事的表情托着下巴说道:“好无聊啊,小安子,咱们走不走!”
楚仲安为难道:“如此时刻一走了之恐怕不妥吧!”
“这个好办!”豆豆眼睛亮了起来,她拍了拍怖偶说道:“小怖怖,吞了他们!”
楚仲安大惊,他急忙开口道:“别乱来啊!”
可是已然晚了,怖偶再次变大,竟一口将下边所有人都吞进了肚子里,猴子也不例外。
楚仲安皱着眉头说道:“豆豆姐,你这是何意?”
豆豆一脸得意道:“刚刚我已经感应过了,整个村子的人都在这里,全部带走多省事啊!”
“这山村之中都是普通人,我们要将他们带去何方?”楚仲安的脸色更加难看,他对于豆豆的任性行为有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