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爷,你看我都送你那些图了,你看你......”白彻开口。
“不行,一码归一码,玉珠不能少。”青铜壶回应道。
“半颗。”白彻犹豫了片刻后道,他需要留着玉珠去感悟岁月之力,同时有玉珠在,就可让青铜壶出手,他不可能一次性将其耗费光。
“一颗,不能少,我出手代价很大。”青铜壶拒绝。
“三分之一颗。”白彻继续道。
“诶,你你你......我说了代价很大......”青铜壶继续解释。
“四分之一颗。”白彻继续削减。
“诶,你......”看白彻还想再度削减,青铜壶立刻改口,道:“四分之一就四分之一,不许再减少了。”
“成交。”白彻笑了笑,“壶爷,您英明神武,定不会怪小子吧,实在是壶爷您太强,横扫八荒六合,是小子的偶像,所以,才想留在壶爷您的身边,以寻求庇护。”
这一番话,对青铜壶来说极为受用,青铜壶似是脑袋一热道:“小子,看你是小爷的崇拜者份上,这次免费。”
白彻一愣,这就免费了?
“看来以后得多说说这种瞎话了......”白彻自语。
青铜壶跳出白彻的储物袋,对着那应天门老祖投影道:“呔!你这老梆子看清楚,这小子是小爷我罩的,识相的,给小爷我滚开,不然小爷把你门牙都揍掉,揍得连你爹妈都不认识,让你知道为什么花儿会这样红!”
正欲点燃灵香的婵静一阵踉跄,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和应天门老祖这样讲话?
“你是什么玩意儿?竟敢这样和老祖说话?”宋广大怒。
应天门老祖投影看见青铜壶时,目光中先是一阵怒火,随即他看向青铜壶,皱了皱眉头后,眼中的怒火变成了极度惊恐。
他的声音也变得惶恐,道:“后......后辈......不知前辈大驾光临,请......请前辈恕罪,我......我......这就带着弟子走......”
“老祖,它不就是一个破壶,怕它做什么,看我将它捉来,给老祖您做夜壶......”宋广狞笑道。
听见宋广的话后,青铜壶大怒,正欲开口时,应天门老祖投影开口了。
“住口。”应天门老祖投影狠狠扇了宋广一耳光,怒道:“你懂个屁,回去给我面壁三十年。”宋广捂着脸不敢再开口。
随后又赔笑道:“前辈,弟子不懂事,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这孽障一般见识。”
“可惜,小爷又不是人,小爷只是一个破壶,一个只配做夜壶的破壶啊。”青铜壶冷声道。
“本来就是做夜壶的破壶。”宋广已经疯魔,他再次开口,“你少在那儿阴阳怪气,当心我现在就把你做夜壶。”
闻言,应天门老祖投影傻眼了,宋广这孩子平时挺聪明的呀,今天怎么就......
“救不了,救不了......”应天门老祖投影摇了摇头。
“啊.......啊......”青铜壶暴跳如雷,道:“应天门,你们惹怒小爷我了,小爷我要,要......”
“啊?”应天门老祖投影大骇,这青铜壶曾经可是令得无数道统鸡飞狗跳,连上界道统都被其覆灭了好几个,更别说他们这种在蛮荒界的最下等的道统,岂不是随手就灭了?
“前辈请您息怒,后辈明白怎么做。”应天门老祖投影眼中带着怒火,一挥手将宋广碾成血雾。
在应天门众弟子的惊骇和望月门众女的惊异中,应天门老祖投影宣布道:“从今以后,剥夺宋广应天门大弟子身份,清除其在宗门一切声望,剥夺其父宋岳长老身份,押入后山牢笼等候发落。”
“前辈您意下如何?”应天门老祖投影躬身问道。
青铜壶打了个哈欠,道:“滚,趁小爷我心情好,快滚。”
“是是是......”应天门老祖投影连连点头,道:“那祝前辈和这位小兄弟在这青铜山中有所收获。”
随后又丢给白彻一枚玉佩,道:“小兄弟,方才之事多有得罪,这枚龙血玉佩便赠与你,长期佩戴可提升精神力量。”
说罢,一挥手便将剩余的应天门弟子带走,似乎是害怕他们出了意外。
“怎么样小子?”青铜壶得意地道:“小爷我只需略微出手,就已经是你超越的极限了,我双手插兜,不知道什么是对手。”
白彻已经震惊了,这青铜壶虽然看上去不太正经,但确实不凡啊。
“这青铜壶究竟是什么来历?”白彻心中思索,“不行,我得把它留在身边。”
于是白彻大声道:“壶爷威武,弹指间就可让敌人飞灰烟灭,信壶爷,修行路上无弯路,得壶爷,九天神佛我怕谁?威武壶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