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采诗气得狠狠一脚踹在孟庆箫身上,然后把厕所门打开一条缝呼叫她妈:“妈,麻烦帮我们拿两身衣服。”
陆妈妈笑靥如花,从客厅走过来,打趣道:“你们醒了呀,有床不睡,非得在厕所躺一晚,害得我和你爸还得去邻居家借用厕所。”
陆采诗顿时满面飞霞,关上门之后再次一脚踹向孟庆箫,这两脚孟庆箫都没有躲开,而是笑着承受了。
“阿箫,我没找到你的衣服,你看看你弟弟的衣服,你穿着是不是小。”
陆妈妈顺着门缝把手伸进来,被陆采诗接过。
陆采诗挑出自己的衣服,然后把剩下的衣服往孟庆箫身上狠狠地一甩。
孟庆箫接过,试了一下确实很小,于是放弃不穿,说道:“我还是穿战甲吧。”
他往自己的后颈一拍,大量银色的液体,如无数虫子蠕动一般迅速流向全身,不一会儿就变出了一套休闲装,只不过现在还是春天,天气依然很冷,他穿这身有点不伦不类。
当两人从厕所出来,陆妈妈招呼道:“快来吃早饭吧,饭菜都凉了。”
“好的妈,谢谢妈,妈你太好了,老妈我爱你!”
孟庆箫在讨好老人方面是有一套的,陆妈妈咯咯直笑,她看到自己的女儿女婿能够和好真的是太开心了。
孟庆箫左右张望了一眼,并没有看到他岳父,于是询问道:“我爸呢?”
“早走了,你们也不看看几点了。”
孟庆箫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也不早,才9:30而已。
这时陆妈妈看到孟庆箫的嘴唇不由地埋怨道:“采诗,你怎么又把阿箫的嘴唇给咬破了?你这孩子真不懂事,你就算再生他的气,咬别的地方也好呀,咬嘴唇,万一破相了怎么办?”
一句话把陆采诗说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采诗始终一言不发,待两人全都吃完后,她趁着陆妈妈离开的时间突然开口说道:“我们离婚吧。”
“说什么傻话呢,刚和自己老公亲热过,半个小时都没到,就要喊离婚?”
“我没和你开玩笑。”陆采诗面无表情地道。
“老婆,那么久了你还不肯原谅我?”
陆采诗叹道:“我不想再和你生活下去了,我们已经没有幸福可言了。”
孟庆箫顿时急了:“怎么就没有幸福可言了,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就一直很幸福,只要想到你就会很幸福。”
“我不幸福。”
“那为了我,你委屈一下自己呗。”孟庆箫腆着个脸就想往前凑,但是被陆采诗嫌弃地躲开。
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永远也不可能离婚的。
孤独了许久的陆采诗,突然间得到丈夫的疼爱,心里不见得就不快乐,但是身体上的快乐并不能代表着心里的创伤已经被抚平,快乐过后其实是更多的失落感。
陆采诗吃过早饭后就去上班了,孟庆箫顾不上多吃,和陆妈妈打了声招呼之后也陪着一起下楼想去送她,但是被她拒到车门之外。
孟庆箫目送老婆离开,他也知道不能逼迫过甚,能有现在的进展,他心里已经非常开心了。
酒果然是个好东西,多喝酒确实能帮上大忙呀。
孟庆箫返回实验室,开始接受新一轮的训练,今天他的精神状态和之前完全不同,看得徐浩存也是惊讶不已。
“今天要训练什么,来吧,我迫不及待了。”
“今天要训练的科目,我已经帮你找好老师了,跟我来吧。”
徐浩存带着孟庆箫来到一间练武场,和里面的工作人员打过招呼之后,对孟庆箫介绍道:“这位是大力鹰爪功的传人母一刚先生,这位是龙爪手的传人,朱世勇先生,这位是小擒拿手的传人何旭生先生,这位是梅花指的传人蒋瑞林先生,这位是撩阴手的传人王少虎先生。”
“从今天开始你就跟着这几位大师练习爪功,因为时间紧迫,他们会给你讲解一些基本功和动作要领,剩下的就需要你自己来练习了,不过不要担心,在你的战甲里面已经预置了所有爪功,你可以在战甲的引导下进行练习。”
孟庆箫是修炼过爪功的,所以对爪功也很感兴趣,他特意向几位先生请教了一下自己之前修炼的那个不知名爪功,结果几位大师全都摇头表示不知,看来是一种失传已久的爪功。
这下细思极恐,孟庆箫突然意识到,那个变异老鼠精很可能在那个时候就已经二次进化的修炼者了,只是他变异的时候没有恢复理智,导致他二次进化后也还是疯狂的状态,但是他的遗传功法却没有落下,还是修炼了。
孟庆箫明白徐浩存或者说联合战队的用心,因为他的敌人全部都是修炼的爪功,所以他也希望自己对早功有所了解,进行有针对性的训练。
爪功的拆解方式无外乎戳、搓、抓、扣、挠、击、斩、弹等。
爪功又分为力量流和技巧流。
力量流就是像大力鹰爪功这种,主修的就是一个力量,被击中者非死即伤。
技巧流则是像小擒拿手这种,力量并不占优,而是使用巧劲进行擒拿点穴和分筋错骨。
在孟庆箫大致理解了各类爪功的基础要领,便开始了枯燥乏味的练习,有了战甲的帮助,他的招式标准无比,因为哪怕是任何一点点角度把握不到位,都会被战甲强行给纠正过来。
到后来徐浩存强行开启了跟练模式,根本不给孟庆箫任何喘息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