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那些石头长年累月都是尘土,我们也没将其破坏。
“有什么发现?”陈瞎子给我递了根卷叶子烟,又让我平息一下呼吸,他看不清楚我的面色,但是光听我喘气儿,都知道不正常。
我点了烟,深吸了一口,任由那辛辣滋味儿过肺,总算平稳不少。
小声地将暗河的事情告诉陈瞎子,我也说了风水的问题。
陈瞎子点点头,他神色倒是平静,只是叮嘱我,这事情连刘文三都不能说,因为他不懂。
和阴先生说的时候,也要万分小心。
接着他就告诉我,让我先自己下山,今晚上他还是留在这里守夜,不去别的地方,以免引起人怀疑。
没有再在这乱坟岗停留,我按照陈瞎子所说离开。
山顶之上空无一人,往下其实能看到我们扎营休息的地方。
我下去之后,营地外也没人,隐约有呼噜声传来,几乎所有人都休息了。
宿营的条件并没多好,阴先生,我,刘文三,陈瞎子,往往都是一个帐篷。
沈髻则是和那姜萌一处住。
找到我们平时用的那帐篷,我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
帐篷里头隐隐有股子酒气,说不上难闻,还是有点儿熏人。
刘文三在角落里头睡得酣畅,阴先生却没睡觉,坐在另一角。
“你去了很久。”
我刚进去,阴先生的目光就落在我身上。
我眼皮微跳了一下,点点头。
接着我小心翼翼地回过头,凑着往帐篷外头看了一眼,我回来,其实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至少表面看上去是这样。
给帐篷门留了一丝缝隙,我对阴先生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阴先生到了我身边坐下,我才压低了声音,在他身边耳语我看到的那一切。
阴先生的目光罕见地变得惊愕起来,眉头紧缩,让我把我画的那张图给他。
我给他之后,他又拿笔在上头点了一个点。
起点刚好是在石山处,最后他写了一句:“天星下照,地上成形,龙脉藏水,棺在光晕,葬影观山。”
接着,他又将那点延伸出去,几乎在每一座山下面都绕了一圈。在旁边又写了一句:“水之变,变数未可知。”
我眉头紧皱,心中也在思量。
阴先生的确会葬影之法,不过他所说的,是比较浅显的东西,并不明确。
我学了不少,但也要思索,才能找到相应的风水山势。
正当我思量到关键节点的时候,忽然帐篷顶头,啪地落下来了一个什么东西似的,引得帐篷一阵抖动。
扑腾扑腾的声响,却似是在拍打翅膀!
“秘密!秘密!”尖锐的声音,冷不丁地从帐篷顶上传下来。
我面色陡然一变,探头出了帐篷。
那灰皮鹦鹉直勾勾地看着我,它一直拍着翅膀,生怕声响不够大似的。
仰着头,又要喊出来声音。
我骂娘的心都有了,我和陈瞎子已经很小心警惕了。
可再怎么小心警惕,我们竟然都没注意到,天上还有个会飞的东西。
这灰皮鹦鹉刚才跟着我们?
它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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