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比官多,官最起码还有保障,吏什么保障都没有。”
李世隆脸色变了又变,“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现在才说!”
秦墨看了他一眼,对李源道:“老爷子,是某人跟我说,让我随便整,我总要做出一点成绩才说吧?
这才刚开始呢,我说有什么用,反正已经落实下去了,行不行,一年内见分晓!”
李源点点头,在岭南实行变法,的确是好办法,反正这边都已经重开了。
这两套组合拳下去,百姓不舍得依附,当官的觉得兼并土地,没有任何好处,自然就不会想着兼并!
李世隆也是无奈,这狗东西,真行,不声不响就搞了这么大的事情出来。
也得亏了这里是岭南,要是放在其他地方,那些勋爵早就报上来了。
“可是,这种制度,时间一久同样容易催生出里豪来的。”李源道。
“可以分家啊,分家之后,从原户籍分土地。
分家之后,子孙同样要赡养老人的。
家庭嘛,有的人愿意分家,有的人不愿意,总有人不愿意在土地里刨食的。
人有钱之后,就会想着追求更好的生活,比如去县城,让孩子读书,考公职,走仕途。
多开学堂,把孩子读书当做地方官考核的标准之一,有了见识,就不会一辈子窝在田地里了。
不出两代,大乾的读书人,比比皆是。
三四代人之后,有没有人愿意下乡去种地,恐怕都成了问题!”
“荒谬,谁还会嫌弃地的?”余伯施道。
“你问问你孙子,愿不愿意回老家种地!”秦墨一句话就把他给顶了回去!
余伯施张了张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他家那个孙子,别说回老家了,去京郊都不愿意。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家有余粮,兜里有银子,谁不知道享受?看看京城,有多少人,难道仅仅是因为京城是首善之地吗?
并不是,而是因为京城机会多,年轻人在那里,可以找到发家致富的门路。
不要瞧不起乡下人,谁瞧不起乡下人,谁就是蠢货!”秦墨哼哼道:“最烦你们这种人,觉得农民就只能当农民,士兵就必须当士兵,跟傻子似的!”
“老夫没有,你少冤枉老夫!”余伯施都被气死了,他也不是第一次跟秦墨打交道了,但被秦墨骂的这么狠,还是第一次。
秦墨翻了个白眼,压根不理他,“总之岭南是开始实行土地到村的政策,苍梧也开始实行官勋商农一位四体纳粮!”
“你这个的确是个好办法,就是有点太激进了。”李源捋了捋胡须,“而且,你这个似乎跟租庸制度有点冲突啊,如果一户多人,田地不够的话,按照人丁税,会大大增加税收的负担!”
“老爷子,你错了,就不再有人丁税了,那些杂七杂八的各项税收,都免了,而是以田亩总数来恒定纳税,如此一来,田地越多,纳税也就越多。
加上官勋一体纳粮,能最大程度上遏制土地兼并,并保护小民。
而且,确定税收时间,为夏秋两季,不再使征税之人胡乱征税。
我称其为,两税保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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