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倒了出来,一股浓香的味道飘散在空中。
“果然很好吧,我没骗你吧,我几年前去李昂家里就惦记上了这瓶美人儿了,他死活不肯给,不过今天我帮了他,他主动送来的。”
天痕疑惑的看着伸着鼻子嗅了嗅。
“我怎么觉得和一品劲道的特级酒味道有点相似?”
妮雅浅尝了一口。
“你这个白痴怎么会懂美酒的滋味。”
天痕喝了一口,还是觉得不对劲,但他也没有在意,继续和妮雅喝了起来。
“我说,才点40,这么喝下去的话,到12点会醉的,我已经让钱佳待会来接我了。”
“12点?你什么意思?”
天痕疑惑的看着妮雅,一个大巴掌落在了他的背上。
“起码也要喝到3点才像话。”
“喝喝,我陪你喝。”
冉载静静的站在钟表店街对面,一手拿着花盆,一手拿着一个木盒子,已经站了有40分钟了,路上的人都奇怪的看着他,他有些尴尬的笑着。
“再不快点来,那老头估计今晚就要结果了自己了。”
冉载看着依然蜷缩在工作台边的哈里森,落寞和无助,失神的时不时摇摇头。
一时间冉载的神色沉了下来,他冷冷的盯着哈里森,十分的悲惨,和自己的爷爷一样,悲惨的老人,这时候只要过去告诉他,太累的话就躺下就行,比如躺入漆黑的地底。
冉载一步步的走了过去,他有些兴奋的笑着,人在这种时候是最脆弱的,特别是自己生日的时候,意识会更加的清醒,而这样孤零零的生日,身边只有还在不停走动着的钟表,内心恐怕已经跌落到了谷底,只是没有外力去让他有力气爬起来,所以冉载决定过去,作为这个外力,推这个手指还紧扣着悬崖边缘的老头一把。
“悲惨的老头,已经没有容身之所了,还是由我来为你解脱好了。”<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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