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师爷就亲自来道歉了,丝毫不提那两个鬼将被杀之事,只是因为分身就连他这个鬼将后期的师爷都看不透,并且主动将分身所有的消费都付了,而且还将那府邸的价钱便宜了将近一倍,华香到时没有怎么开心,但是一旁的机灵鬼却是乐开了花,此时他已经是华香的管账的了,看到那师爷比较识相,华香也没有怎么为难他了。那师爷却是主动要求带领华香他们去那府邸,华香也没有反对。
一直到到了那府邸之后华香才知道那府邸有多豪华,当然这自然是对于鬼域里面来说,要是拉到大陆上去,那就成了鬼窟凶宅了。那师爷却是介绍起了这府邸的主人,据说这府邸是前任城主的府邸,但是现任城主却是没有住在这里,执意自己修建了一座巨型府邸,碍于前任城主的威严,谁也不愿买下这座府邸,虽然说那城主已经灰飞魄散了,但是余威尚存。尤其是涉及到城主二字,所以基本上没人敢买,谁知道买下来是不是会得罪了现任城主呢,所以才一直保留至今,华香却是丝毫不在意。径直的走了进去,神识顿时遍布了整个府邸各处,将一切都查探了下,才安心了下来,这座府邸比那萧家大院也要大上几倍,简直就和皇宫一般,不过却是毫无生机的皇宫。
最后华香将一切都交给了机灵鬼打点,购进了一批批的鬼煞级别的仆人和护卫府邸,那些城中游荡快要饿死的鬼煞却是欣喜了,华香直接将府邸的名字命名成了香阁,虽然说和这府邸有些不着调,但是华香却是就喜欢这样。而华香买下府邸的事情却是传的整个城内都是沸沸扬扬的,但是不知道为何城主府却是保持了沉默,那位神秘的城主丝毫没有反对的意思。
更有甚者传出,这位买下这座豪宅的主人,修为居然是鬼仙初期,一些有心人却是猜到了些什么,但是华香却是不反驳也不置否,对于分身的修为,华香也无法认定,可以和那炼神返虚后期的徐阳子一战的分身,让华香都无法去判断了,尤其是最近还吸收那么多鬼元气,差一步就要进阶到天魔境界,到了天魔境界,那就是炼神返虚后期的实力,想想地魔境界就能和炼神返虚后期一战,天魔岂不是直接可以挑战炼虚合道后期了。这鸿蒙世界的功法一道了仙之世界,那就变的不可预测了。
毕竟这东西本就不应该出现在仙之世界的,分身本来就是魔气之体,外人只能够判断出分身的力量,却无法看透真正的实力,一切都只因为本体华香在九龙佩里面,但是华香的修为却是更加无法预测了,那就是炼虚合道中期的神识,炼气化神后期的修为,这在修仙界里面简直是无法想像的。
几日里华香终于将那城主府里面的地形和那五行镇魂决的藏处查清楚了,那五行镇魂决就放在城主府的藏书阁内,但是里面却是禁制重重把守森严,而且还有一个疑似鬼仙中期的人物,华香现在可是不敢招惹啊,一个魔师宫主紫衣就是炼虚合道中期的人物,要不是华香机智,还真要死在那女人手里了。华香可不认为分身能强悍到对付炼虚合道的人物,就连一个炼神返虚后期的徐阳子,分身还是占了大便宜才和人家打了个不相上下,但是后期也是差点败下阵来,更何况一个鬼仙了,那可是有炼虚合道中期的实力快和魔女紫衣相当了。
“嗯,看来得想其他办法了,既然城主府不能去,那就将那屠洪元帅抓来好了,迟早都要去找他的,既然如此那就提前好了。”站在九龙佩内,华香不由说道。
片刻本体再次缓缓的坐下,修炼了起来,神念却是再次回到了分身身上,分身邪邪一笑随即出了九龙佩之内,此时正是夜晚时分,神念一动,随即扫视着整个府邸,就在此时一道身影引起了分身的注意,尤其是那身影的修为居然是鬼尊后期的境界,分身不由一愣随即想到:“谁会来我府上呢,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目的,哼哼。”冷哼一声,分身继续注视起了那身影,只见那人不断的滤过一层层的护卫岗哨,好似目的很明确似的。
“不是冲我来的,难道是冲其他人来的不成,不对,这府邸除了我难道还有其他任慧让你个鬼尊后期的人感兴趣不成,哼哼,我倒要看看你想干什么。”说完分身神识锁定这那人,那人却不是往主宅方向过来的而是,跑去了后院的地方,分身却是廖有兴趣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片刻那人终于不在前行了,躲过过几个鬼煞修为的护卫,那人钻进了一个房间之内,分身却是知道,那里曾经是上任城主的书房,神念跟着那人,突然间那人朝背后望了望,好似发现什么东西跟着自己一般,但是那人随即也是神识一扫,却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摇了摇头那人走到书架后面,熟练的将一本书拿开,随即里面出现了一个拧动的开关,那人将开关拧了一下,紧接着那书架缓缓的一动开来,一条暗道出现在了书架后面,张望了下后面,随即进入了暗道,那书架又缓缓的合闭了上来,最奇怪的是那刚才不饿拿开的书却又飞回了原处,丝毫没有动过的迹象。
分身却是冷然一笑,急速像那书房滤去,片刻分身来到了书房之内,神念一动九龙佩将分身隐匿了起来,神念扫视这里面发现空无一人,分身按照那人的方法将书拿开,那书架再次缓缓的移开,分身紧跟着走进了暗道,神念扫视着前方,这黝黑深邃的暗道鬼气居然比外面还浓烈了几分,哪天分身扫视着这书房的时候却是没有发现这里的异常,这里的鬼气让华香想到了曾今在天南城城主府里面,那里面封印巨魔的暗道和这暗道是何其相似,很快华香发现了刚才的那人,那人却是丝毫不畏惧这里的一切,显然是对这里很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