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跟你要钱呢。”李老汉说道。
“李爷爷我哪能不给呢,你要是不收,我以后可不敢找你拉东西了。”张然说道。
“好,那我就收下了,唉,小然你长大了,如果不是看你个小,我以为正在和你爸在说话呢。”说完李老汉驾驶着驴车去拉第二个台球案去了。
在李老汉离开后,张然把做出的台球杆和台球拿出来,把皮毛放到案上弄了起来,达到感觉的柔软度后,就把皮毛贴粘在台球案上,然后张然把台球放到了台球案上,拿起台球杆打起球来,设计的和张然的预想有些差距,和前世的台球没法比,但是也差不多了,打起球来还可以。
李老汉把第二个台球桌运来,张然又把皮毛贴粘到了台球案上,然后把台球杆和台球放到台球案上准备了起来。
张然找那些小伙伴,只找十岁以上的,因为台球案的高度,只能找这个岁数的,来到了空地上,看着到处玩皮筋、玩键子、玩泥球的孩子。
“台球我已经造完了,谁和我一起去玩玩。”张然说道。
在两个月之前,张然就把台球的消息的透露出去了,因为张然已经创造出了橡皮筯和键子、泥球,所以并没有人怀疑张然做出的台球不好,只露出期待之色,等着张然弄好了去玩。
张然这么一说,所有的孩子纷纷要去玩,张然说了个头的限制,但是个头不到的仍然想去看看。
带着他们来到了茅草屋,然后张然说起了台球的规则,再然后拿起台球杆打起了台球。
教了几遍,然后张然说谁先玩台球,纷纷的要玩,最后王礼被选了出来,说是玩台球,其实也是在教他们怎么玩,就这样两天而过,葫芦村的孩子都会玩台球了,然后张然收起了每次台球五个铜板的租金,这可是算是贵了,每打一次五个铜板啊,孩子哪能有这么多铜钱。
不过台球是两个人玩的,那些孩子想出了一个办法,谁输了,就拿出铜板把租金交了,就这样葫芦村的孩子玩了起来。
有两个台球案,一天一个台球案就能收不到一百个铜钱,两个台球案就能收不到二百个,这简直就是财从天隆啊。
张然算的可不只是孩子,还有那些大人,台球可是老少皆宜的运动,后来肯定会吸引大人前来的,到时这租金的钱不会减少,说不定会赚的更多。
在张然美滋滋算的时候,来到了葫芦村东边的茶摊,便坐到了一个凳子上,说道:“张老爹,给我一壶茶。”
张老爹说道:“哎呦,我以为是谁来了,这不是张然嘛,没有弄你的台球,来这里喝茶啊。”
张然弄的橡皮筯、键子、泥球这些大人都不感兴趣,只是听过,并没有接触过,但是这个台球却有一些朋友玩过,说很好玩,他打算有机会他也去玩玩,五个铜板打一次台球,虽然有些贵,但是这不是输的才会掏钱嘛,他不一定会输,说不定五个铜板就省了,这不就白玩他的台球了。
“台球那里都弄好了,抽个空,来这里休息一下。”张然把腿搭在了另一个腿上,敲了敲小腿说道。
张然不用在台球那里守着,张然已经让张小梅帮着自己在那里收租金,对于张小梅很放心,不像张福老是窥视他的钱。
张老爹看到张然这样装大人的模样,乐呵的一笑,拿着一壶茶放到了张然的桌子上。
“你们听说了吗,三羊村被虎头山的山匪给屠了,简直是血流成河,里面的金银生畜都被抢走了,真是比之海外的倭寇还要残忍。”
在后面的桌子上坐着三个人,看着随身带着的箱子,是走路的行商,可能路过葫芦村,在这里休息。
这个人说的话题引起了张然的注意,主要是屠村这是张然第一次听到,而且还是附近的三羊村,虽然他没有去过三羊村,但是时常听到三羊村的消息,对三羊村比较熟悉的,就这样三羊村生生的被屠了。
“我也听到了,听说这帮虎头山的山匪还没有回去,打算继续屠村,也不知哪个村子要遭殃了。”
“把三羊村给屠了,离这里这么近,不会来葫芦村吧。”
“应该不会吧,三羊村和葫芦村隔着一座山,要去也先去别的村子,不会来葫芦村。”
“这我就放心了,”
张然听出了这桌子上的三个行商并不是一伙的,而是两帮人,其中两人是一伙的,旁边拴的那匹老马就是他们的,在马上还放着许多的大箱子,应该是货物,而另一个人脚下有个担子,担子的两头是两个箱子,这个担子应该是他的。
听到三人所说,张然也放心了下来,听到三羊村被屠了,他也担心会波及到葫芦村,那个行商这样一说,应该不会来葫芦村了。
然后张然拿起茶壶倒起了茶水,悠然的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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