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根本就打不过大黄,还非要惹它干嘛!”
“这给你挠的......等会儿记着去打狂犬疫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
“人家说狂犬病得了就死定了,根本救不过来!”
听到迎春嫂如此关心自己,赵有量赶忙把注意力从她的细腰丰臀上移开。
“知道了知道了,天亮我就去!”
“大、大姐,谢谢你的关......”
“心”字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立即被赵有量改成了“饺子真好吃。”
别看赵有量嘴上答应的痛快,说天亮就去打狂犬疫苗,实际上根本就舍不得花钱。
毕竟他已经把所有的钱都打给了养父和妹妹,手里只留了三百块......如今连三百都没有了,昨天买了些米面粮油。
“算球,咱贱人贱命,一定死不了!”
“没看杂草么,它们最不值钱吧?可谁见杂草死绝过!”
赵有量一边自我安慰,一边把所有钱攥紧了、死死塞进裤兜里。
那样子就像要把为数不多的钱,尽数深深掩埋一般。
“特么的,狂犬疫苗咋这么贵呢!”
“要是十几块钱,咱说啥也得奢侈一把......”
提到钱,赵有量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自己表弟王有才。
“这孩子到底去哪了,两天了也不知道回来!”
“不行,一会儿天彻底亮了我得托刘婆婆给算算,可千万别出啥事儿!”
如今的赵有量还是“门外人”,完全不清楚问米和算命是两个“专业”。
算命算的是活人,问米问的是死人......
赵有量没舍得把所有饺子都吃光,特意留了一个最大的放到了“小饺子”的牌位下面。
当然,同时也没忘记给写着“灰无命”和“黄家小哥”的各放一个。
对着三个牌位拜了拜后,赵有量才锁好店铺找问米婆婆去了。
进门之后没等赵有量开口,问米婆婆已经大惊失色。
“孩子你这是又咋地了?怎么气色这么不好!”
“快跟婆婆说说,昨天夜里发生啥奇怪的事情没有!”
“奇怪的事情?!”赵有量一脸的茫然。
“没有啊......我的脸是被大黄狗挠的,我没打过它......它不讲武德,偷袭......”
问米婆婆有道行在身,当然不会相信赵有量的鬼话。
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取出银针扎进了赵有量的指甲缝里。
不等赵有量喊疼,已经将一滴血挤了出来、滴进了装满米的碗里。
一阵滋滋滋的灼烧声中,大米立即冒出黑烟。
“臭小子,你这哪里是大黄狗挠的,分明是中降头了!”
问米婆婆边说边急得来回踱步:所谓隔行如隔山,对于中降头这样的事情,她还真是没什么办法。
“奇怪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倒霉呢!”
“咋啥脏东西都往你身上招呼......”
“中降头?!”赵有量虽然是个“门外人”,但胜在看的港台片足够多,当然知道降头师的存在。
“不是吧!我都没出门儿!”
“没找招灾没惹祸、再加上没钱,降头师收拾我干啥?!”
“都不够他本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