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吗?”
“我知道你的依仗是什么,白家虽然雄踞岭南,但不会为了你跟那个人翻脸的。”
“白家?我的依仗从来不是白家,至于我的依仗何在,机会合适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黄老。”我拱了拱手,这意思就是别再问了。
黄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如果有我能帮得上忙的事情,一定要开口。”
“还真有一件,老孙不在了。”
“啊?就之前那个南派的人?”
“是的,如果黄老方便的话,可以帮我发一下请帖,后天就是好日子,我想给老孙办一场大的。”
“好,包在我这把老骨头的身上。”黄老说完,起身离开。
都是老江湖了,整那些客套的没意思,既然这里不用他帮忙,那他留在这里就是累赘,这个道理,他懂。
等他走后,我再次拽着张老狐狸来到窗口,我喊了下面的西装墨镜男一句,说:“张涛是吧?”
“李尚,我劝你最好放了张老爷子。”
“好。”我直接答应他。
就这样,张老狐狸在昏迷中就被我从五楼给丢了下去,死得稀里糊涂。
楼下的西装墨镜男跪在张老狐狸身边哭的哇哇的,但我知道,这不过是表面功夫。
因为我觉得在背后指挥西装墨镜男的根本就不是张老狐狸。
以我这几个月来跟张老狐狸接触中,我了解张老狐狸这个人心眼子虽然多,但不至于不择手段毫无下限,最重要的是一个退出江湖、一心想要安享晚年的老人,绝对不会把册门给逼上绝路,这特么就是个你死我活的局。
说实话,张老狐狸没有这个魄力。
而对册门怨恨尤甚,且又对周雅下此毒手的就只有一个,周艳。
这个跟周雅同父异母的妹妹,当初就跟我说三天她就能从那个坚固无比的地下室里出来,我没当回事,现在看来,她的经营很深。
张老狐狸这次完全是被当了替死鬼了,可是这事儿也不冤。
都退出江湖这么些年了,到最后还是搅进来了,他不死谁死?
况且我也需要借助张老狐狸的死给他后面的人敲敲钟,也给那位领导敲个钟。
呼——
感受着迎面吹来的冷风,周雅被害的怒火被吹去不少。
我喊道:“张涛,告诉你真正的主子,张老狐狸的死就是我给她的一个信号,如果她还搞事情的话,那么下次死的就是她,并且我会找二十多个非洲人,让她活活爽死。”
西装墨镜男听后,招呼人抬起张老狐狸的尸体,驾车离去。
凤九说:“我还以为他们会冲上来把我们碎尸万段呢。”
“当然不会了,他们演这么一出戏,就是为了借我的手干掉张老狐狸。”
“您知道是谁么?要不我摸过去……”
“不必了,她知道我身边有你这么个高手,不可能没有防范。”
或许是我刚才喊话的声音过大。
床上的周雅此时缓缓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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