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找他们并不是主要关键。
他们是安全的,现在的关键是朱欢。
按照正常情况的话朱欢已经被带去提取室或者正在去提取室的路上,所以我去提取室,是正确的。
脑海里回忆着黎九给我描述的地方,我大踏步而去。
穿过一个拱形走廊,豁然开朗。
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墓室,里面有一些科研仪器,床上还绑着两三个已经陷入重度昏迷的人。
看我来。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说:“黎九,你怎么才过来?搭把手。”
我赶忙走过去。
白大褂将手中那个成人手腕子那么粗的针筒递给我:“抽点血出来化验一下,看匹不匹配。”
看我不动弹。
白大褂说:“黎九?发啥呆呢?”
“哦,我有点不舒服,这就抽。”我抓着针管,扎进床上这哥们的大腿上,殷红的血被我抽进针管里。
尽管这样,床上这哥们愣是没动静。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继续抽的时候,一把刀已经顶在了我的背后。
白大褂说:“你不是黎九,你是谁?”
我说:“我就是黎九啊。”
“黎九虽然怂,但是工作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低级错误,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爹。”我猛地转身,手中针筒插进白大褂的脖子,白大褂瞬间倒地,抽搐几下就没了动静。
奇怪的是这里面的人竟然没有一个喊叫。
其中一个白大褂说:“你杀了负责人,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你快走吧。”
“你是什么人?”
“我叫李非凡,是一名海归,本以为他们会给我一份体面的工作,没想到却把我骗到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知道这里面的布局构造吗?”
“知道。”
“带我去找人,我救你出去。”
“好。”李非凡说着,脱下白大褂说:“但是你杀了这个人,应该怎么善后?”
“不善后,接着杀,先带我找人。”我拉着李非凡冲出提取室。
可是剩下的几人已经麻木了,他们见惯了生死,哪怕负责人死了,他们也在负责人的提取床上之人的脑脊液。
我问其原因。
李非凡说负责人死了,马上就会有另一个负责人过来,而且脑脊液是定量的,如果今天没有提取到这个剂量,所有人都不许吃饭,并且还要挨打,所以他们才会继续干活。
我没说话。
李非凡继续说:“这不是跟那啥一样吗?明明奴役者已经死了,被奴役者还是一副贱样,期盼着下一位奴役者的到来,贱骨头。”
虽然这话不好听,但是这话某种程度上并没什么错误。
关键是,被奴役者没有反抗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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