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丘之上已经站满了战士,这一幕本来是不稀奇的,只是伊兰若羌国全民皆兵的特点,囚笼的出现引来了目光,is猎人看着地下也为一惊,很快,三人就被带到一前殿,缓缓下降,囚笼也随之消失。
“怎么没有刑具的呀,手铐什么的,感觉这里挺优待俘虏的呀。”血鬼鼠头鼠脑环顾四周道,“你想怎样,先把我们打一顿,然后撒点盐吗?”松本川一没好气的回应道。
“你们的作风不就是这样子嘛。”血鬼压低声音发出细微的声音道,正好只有is猎人在两人的中间听到了,瞟了一眼。
随后五名战士押着三人通往内殿,大门咿呀一声展开,通往长廊,这些内饰好像跟卑迁续国王处差不多,身体不敢有大幅度动作的他们,只能眼珠子四处转动来观察环境,很快就被带到一处大堂内,这是相当于接见外来人员的一室,但好奇的是空无一人,只有椅子桌子,五名战士也随之离开。
三人现在是手无寸铁,身上只得楼兰圣兵模样,is猎人则是中年,仿佛符合自己多些,其余则为青年俊俏般。不久一副全息图像出现在大堂前,是尉屠耆,见这人,半人半神,亦是女性,身披铠甲。原来尉屠耆有上百名,为女王的禁卫亲军,同为国家将军类型,一人则可独当一面。
“我们是楼兰神国侥幸逃出来的圣兵,官职是都尉,因不满那国王对我们的压榨,在议会上反驳了上级几句,却要对我们斩首,我们找机会逃了出来,被圣兵追捕,幸得贵国士兵搭救,才捡回一条性命,我愿意投到贵国麾下,执鞭坠镫在所不辞。”is猎人作揖单膝跪地撒谎道,老奸巨猾的心态,对撒谎从不需要打草稿或者心理有任何波动。
“怎么证明?”尉屠耆沉声问道,
“卑迁续国下了战书,欲与神国决战于汜博之地,国王为稳定军心、民众,把事情隐藏了起来,对我们日夜操练。但哪有不透风的墙,我们也觉得蹊跷,就潜入国王仪室,复制了一份。”说罢拿出卑迁续国王早已写好,并用扫描仪做出复制现象。
又拿出一幅地图缓缓道:“这幅地图是神国的,北边城墙有一缺口,年久未曾修补,但用原子粒遮住了,贵国肯定能破开,当其与卑迁续决战时,坐收渔翁之利,可用一支奇兵,百余人即可,突破此地直捣古堡,关闭防御系统,贵国大部队进入,获取想要的东西。”
“何以见得,何以来信你,如城墙已然修补,小队是否能全身而退,你为何不投卑迁续而去。”尉屠耆拿起地图和战书,战书上果真是安色摩那的字迹和神国的真实面貌。
“我们从来都不会投敌国而去,我们出逃后,一家老小均入牢狱,我们欲救家眷于水火,此处年久失修,小缺口极少人得知,加上现在面临卑迁续国的决战,无心管辖。”is猎人摆手轻言道。
“胡言乱语,这根本就是假的,你们就是卑迁续国派来的间谍,想挑起我们跟神国的战争,你们坐收渔翁之利!”随后尉屠耆大怒道,声音逐渐升高,撕掉战书和地图。
此话一出,无疑对三人的计谋产生怀疑,难道被识破了吗,血鬼和松本川一摆出强作镇定的眼神,生怕被发现眼神里的任何一个动作。is猎人心想:被识破了也是被处死,道出事实也是处死。
“我以为贵国尚有智慧之人,原来都是愚不可及的蠢驴呀。”is猎人轻蔑说罢后大笑,随后边转身给两人示意离开此处。随后又道:“给我们一个痛快。”
“is猎人...”血鬼颤颤巍巍说道,被is猎人制止住。两人见is猎人如此沉稳从容,也是摸不着头脑,眼前只能如此,踏出大门三人也并没有回头,原来在此处,除了罪大恶极,才斩首处死,其余均放逐边境。
这一幕安伊归迦双眸眼球膜同样出现,见这人,流风之回雪,轻云之蔽日的绝世容貌,标准的瓜子脸,两手胖瘦适中,润滑之极,双腿修长如蜻蜓点水般,一身金黄长袍蔓延到地上,像极了纯洁的婚纱,鼻子往下一纱帘,透明而无暇,但也遮不住这容颜。这时悠然的靠着椅子上,欣赏着这一段小故事的进展,同时手上一叶纸扇轻轻摇曳,随之手腕处一根由金属串成的手链,披挂到中指间,扇拂几下,眼前的地面居然发生扭转,这是“重力扭曲传送器”is猎人三人出现在内殿处。
“说说,安色摩那怎么指使你们的。”安伊归迦的声音宛如清澈湖水般透彻,直接滴入心脏的每一条血管融入血液中。
三人被眼前这人容貌及声音,惊艳如停止跳动心脏数秒后心脏才开始复苏,接连加速,尤其是松本川一,最心底的猛兽接连苏醒。is猎人伪装的是楼兰圣兵,是认识眼前此人的,不然一道及破,这时卑迁续国已经刻画好,大脑的芯片快速基础分析眼前的人物。
“尊贵的女王殿下,该不会也觉得是诡计吧,我们何苦如此,冒着生命危险前来,您二哥没有那么忠实的手下。”is猎人半跪右手放到左肩上轻轻说道,这是最西域最原始的作揖姿态,神族来到后,拱手作揖。
忽然,四周墙边上突显金属像冰锥,直接插进三人身体,十余支的冰锥快遍布is猎人整个身体,仿佛深入骨髓,随后被腾空架起,剧烈的疼痛感袭来,感觉喘不上气失去意识般。“管好你的嘴,我能让你们死,也能让你们活。”安伊归迦面不改色道,这凶残程度与其仪容任何东西完全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