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原本低头沉默,胆怯害怕的两姐妹,忽然眼底闪过一丝可怕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
怀如锦敏锐地感觉到了她俩眼神中的杀意,带有难以言说的诡异。她们的两只眼睛竟然变成了红色,眼球上布满血丝,我瞥了她们一眼,脑子里有种眩晕的感觉。
“大家别看她们的眼睛!”鬼侯爷似乎已有差距,立即警示道。我一听,马上把脸转过去。
梦姐押着她俩,没有注意到她们的眼神,疏于防备。突然间,诗薇两姐妹突然一个反身,两人抬起一脚,踢中梦姐的小腹,然后倏然转身,往廊檐下的柱子上一跃,竟沿着柱子窜上了屋顶,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就在这个时候,蛊爷乘乱打晕了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根叔,免得他看到后来的事情,多生枝节。
“卧槽,这俩是什么东西,属猫的吧?”刀子还没反应过来。
我搀起梦姐,问道:“梦姐,你还好吧?”
“我没事。”梦姐摆摆手,“蛊爷,咱们追吗?”
“来不及了,这俩畜生乃是山林里的精怪所化,从它们刚才爬柱子就能看出来。”鬼侯爷解释道,“这俩畜生来到这寨子里,深居简出,成为暗中害人的鬼蜮。”
“鬼蜮?”我思索了一会儿,问道:“啥是鬼蜮?”
“那倒不是说是什么东西,因鬼与蜮都是暗中害人之物,所以鬼蜮就是专指害人的阴险的怪物。”
蜮本身神话传说中在水里暗中害人的怪物。后鬼蜮被喻围用心险恶、暗中伤人的小人。
“我说蛊爷,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你们能不能知会我一声,敢情就我一个人蒙在鼓里。”俞胖子在一边吐完了以后,灰溜溜地走回来,心里很是别扭。
“那你可要小心了,我怕你会怀疑人生。”我取笑道。
“去去去,你丫的最不够意思的就是你了,我说你明明知道咋就不跟我说一声,哪怕有点心理准备也好啊。”
“啥叫天机不可泄露不懂啊,要是跟你说了,还能逮个正着吗?”
“切,那不是给人家跑了!”俞胖子不服气道。
“这不是还有一个吗?”我用眼神给俞胖子一个提示,俞胖子转头看向被刀子死死扭住的阿怡塔,阴险地笑了笑,“好啊,好你个阿怡塔,说!你们到底什么来路,想干嘛?”
阿怡塔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六神无主地看着他们,尽管俞胖子一直在问他问他,但是他一概没有回答,而且开始抽搐,就跟羊癫疯似的。
“哎,我跟你说啊,别跟我玩这一套,装病没用啊!”俞胖子说道,“你这点演技,连班主任的请假条都开不出来。”
俞胖子脾气上来,就像过去收拾他,没想到刚要碰到他,阿怡塔竟然发狂起来,我一看情况有些不妙,立即拉开了俞胖子,配合刀子将他按倒在地上。
我一把抓住衣角,刀子立即将他的手锁死,按理说这种情况下他是绝对反抗不了的,谁料他竟然跟变魔术似的,金蝉脱壳,从衣服地下猛地钻出一个带毛的东西,一下跳到桌子上,虎视眈眈地环视着院里的人。
“好家伙,这是只野兽啊。”我拿着手里的衣服,还有些惊魂未定。
“大家都散开点,这怪物看上去挺生猛的,弄不好要咬人。”刀子提醒道。
这个时候,就见到怀如锦带来的队伍里有人拿出来手枪,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也有点紧张,但是转念一想像怀家这种盗墓世家,那指定有不少是刀头舔血的营生,这些人随身带枪一点也不稀奇。
“蛊爷,这是只什么东西,我咋瞅着猫不像猫,狐狸不像狐狸。”
“这没啥奇怪的,这大山里你不认识的物种那多了去了,更何况这还是只变种的!”我说道。
“变种的?”俞胖子诧异道,“难不成它还成精了?”
“你懂什么?还成精?”我笑道,“这就是只魑魅,你要说它是个什么东西,对不起,恐怕动物学家也回答不了!”
魑是一种妖兽,古语有云,“魑,猛兽也。”《左传》中也有“投诸四裔,以御魑魅”的记载。
“严格地说,这东西算不上精,是山里的怪。”鬼侯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