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易中海送钱来,用报纸包着厚厚的,打开之后里面全是大团结,差不多将近三千块钱,何雨柱也没有具体计算过,看着就知道不会错的。
“成,一大爷咱们两家过去的事儿就清了。”何雨柱接过来之后说道。
“哼~”易中海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的背影摇了摇头,心中却是想着何大清的事儿,何大清现在如何?
那个白寡妇现在肯定活着呢,毕竟当初年纪就不算大,何大清必然不会跟着回来的,而那个白寡妇也不可能放他回来。
不过白寡妇的孩子可是没有教育好的,将来何大清他们鳄鱼不会管,让何大清受受罪?
这事儿不能啊!
自己怎么说也是占了人家儿子,这要是不管自己良心上过不去,这次去了还是要给白寡妇一家一些教训。
那么怎么找到何大清呢?
不难,白寡妇当初来四九城就是探亲的,她有亲戚在这里,很好找的,何雨柱下班之后,骑车溜达着就到了。
“是白富贵家吗?”何雨柱开口站在门口喊了一声。
“是啊,我就是白富贵,您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着何雨柱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是白寡妇的弟弟,当初白寡妇死了男人,家里日子不好过,于是来到四九城找弟弟帮忙,结果遇到了何大清。
“我叫何雨柱,我爸叫何大清。”何雨柱一开口,白富贵就是一哆嗦。
毕竟自己姐姐把人家爹带跑了,这么多年也是没有事儿发生,都没有去过保城找人,这十来年了,怎么突然就找上门了呢?
“是柱子啊,我听你爸经常提起你。”白富贵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何雨柱不置可否的说道:“我要他们的地址,我妹妹要结婚了,何大清这个当爹要不要参加婚礼,这个事儿我需要去问问。”
“另外也是看看何大清过的怎么样,毕竟他怎么说也是我爹,借这个机会去看看,要是过的不好……”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因为是春末、夏初的时节,他一条灰色的长裤,穿着一件儿白衬衫,手腕上带着一块儿手表。
白富贵搓了搓手,说道:“应该的,我给您写下来,他们日子过的不错,姐夫……何大哥的手艺您也知道,怎么可能过的不好呢!”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道:“成,不过当初我爹是怎么认识你姐的?”
“……”白富贵有些犹豫,“我们厂就在伱们轧钢厂旁边儿,我姐来找我的时候见到的。”
“这不对吧?”何雨柱可不信,“见到了就认识了?”
“这不可能啊!”
“没人介绍两人也说不上话啊!”
“我认识易中海。”白富贵还是说了出来,“他原来就是轧钢厂的,我在隔壁的厂子当学徒,他经常过来给我们修理机器,那个时候我给他打下手,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嗯,和我想的差不多啊!”何雨柱并不意外,“行了,给我地址吧。”
“我也在轧钢厂,一食堂炊事班长,六级炊事员。”
“易中海我收拾了他几次,你要是不服气也可以找我,你们厂长我我见过几次,你们厂领导我都熟悉,你随时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