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当爹经验挺丰富的。”

顾景琰说，“我们不要生可可那样闹腾的，我们生个乖一点的。”

韩若星……

半天她才道，“你还挺难为人。”

孩子的性格，那是她能决定的？

韩若星说，“可可挺可爱的呀。”

顾景琰哼道，“她可会在你面前装了，她就是在装乖，让我带她来见你。”

韩若星心念一动，“可可很早就知道我了？”

“我们拍完婚纱照，她闹着要看，我就拿给她看了。”说着顾景琰就有些生气，“她说你长得好看，说我死人脸，生个病也不老实，非要闹着去婚礼现场看你，我没答应，她就自己偷跑出来被电动车撞了。”

“本来就贫血，还那么淘气。”

韩若星愣了愣，从顾景琰断断续续的描述中，拼凑出了新婚那晚的事情真相。

可可偷跑出来要来婚礼现场，结果被车撞了，需要输血，照顾可可的人联系不到顾景琰，就想到之前帮可可献血的姚可欣。

姚可欣本来就对顾景琰娶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耿耿于怀，这简直是一个绝佳的破坏这场婚礼的机会，于是她在顾景琰上台前一秒找到顾景琰说了这件事。

这才有了后来，顾景琰在婚礼现场带着姚可欣匆忙离开的事。

时隔多年，即便和顾景琰两情相悦，但想起自己当时在婚礼现场被他抛下，遭受非议的事，韩若星心中已然有些介怀，那毕竟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几个日子之一。

但如今知道是因为可可，想到那个可爱的小丫头，那点介怀也一点点烟消云散。

想到此，韩若星看向顾景琰，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那句话，“可可究竟是谁的孩子？”

顾景琰一怔，攥紧了手，半天没说话。

韩若星低声道，“到现在，你还是不愿告诉我吗？”

顾景琰摇头，“不是不愿，是不能，至少现在还不能。”

“不能？”

顾景琰搂紧她，“阿星，可可的家人没有那么简单，不然我也不能一直避人耳目在养，我答应过她的家人，一定要让她平安健康得长大，这一点我无论如何都不能食言。”

不是不愿告诉，是不能告诉……

什么背景，是不能告诉的？

顾景琰搂紧她，“阿星，你不要问我，我不想骗你，我也不能食言，是我没来得及阻止……”

阻止……什么？

韩若星再问，顾景琰就怎么都不肯开口了。

装醉的吧？

一到重点就给她打哑谜？

韩若星闭上眼，消解着心中的烦闷。

她虽然挺喜欢可可，但是把一个身份不明的姑娘放到身边养，总归还是有些不舒服。

她瞧着顾景琰一脸纠结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那我不问了，我就只问一句，可可的家人，是我认识的人吗？”

顾景琰摇头，“不是。”

韩若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似乎想从他眼中找到撒谎的痕迹，但是顾景琰的眼眸很澄澈，坦坦荡荡。

“好吧，我信你一次，如果你骗了我，”韩若星顿了顿，“就惩罚你……永远失去我。”

顾景琰拉着她的手轻轻啄吻了一下，哑声道，“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你，永远不会。”

（今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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