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陛下想要询问臣何事?”陆辰看着李渊问道。
“今日朕的国丈前来朕的面前告你的御状了!”李渊看着陆辰笑道,“他你嚣张跋扈,让手下人打伤了他府中的下人,可有此事啊?”李渊似乎是在询问一件很是不起眼的事情一般,甚至可以,是在话家常一般的询问,直接把一旁的尹阿鼠都看懵逼了,上次杜如晦的事可不是这样的,当时李渊那脸拉得老长,阴沉得都快能滴水了,那把李世民骂的都快可以用“狗血淋头”来形容了,怎么到了陆辰这,就变成话家常模式了呢?
尽管尹阿鼠心里很是不爽,但是他可不敢什么,而且照现在的情形看来,自己这次来告御状很可能就是个错误。
可惜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尹阿鼠也只能硬着头皮挺在这里了。
“有啊!”陆辰回答的那叫一个干脆,这干脆的回答直接把暖阁内的所有人都给干懵了。
甚至李秀宁与柴绍齐齐的扭头看向陆辰,那眼神明显在表示,你都不解释和反驳一下?就这么干净利落脆的承认了?
“陛下,既然陆县公都承认了,还请陛下为老夫做主啊!”一听到陆辰承认了,尹阿鼠也感到有些出乎意料,不过他马上抓住机会,直接冲着李渊施礼,表现的很委屈的同李渊哀求道。
“你有病啊?”结果没等李渊话,陆辰直接就看着尹阿鼠喝问道。
“你...你竟敢辱骂老夫?!”被陆辰这么喝问,尹阿鼠直接气的那好似老鼠般的胡子一撅一撅的,颤抖着手指指着陆辰喝问道。
“你哪只耳朵听到本公在辱骂你了?”陆辰看着尹阿鼠反问道,“本公询问你有病啊?明显是在关心你的身体,怎么成了辱骂你了?还请陛下为臣做主啊!”陆辰直接冲着李渊施礼道。
李渊以及李秀宁和柴绍,还有常宝,这四个人可都听出来陆辰明显是在喝斥尹阿鼠,但是被陆辰这么一解释,四人同时用无奈和诡异的眼神看向陆辰,心中无不感到,陆辰这张嘴真是够要命的,明明是在喝斥尹阿鼠,竟然还能解释得如此清新脱俗。
四人都忍着笑看着脸色微变的尹阿鼠,尹阿鼠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陆辰,只能浑身气抖的指着陆辰。
“朕以为,陆县公这个解释还算得体,所以,陆县公并没有辱骂国丈的嫌疑!”李渊憋着笑,努力保持着严肃的表情,点头道。
“陛下,既然陆县公已经承认殴打了老夫家的下人,还请陛下追究陆县公的罪责!”听到李渊的话,尹阿鼠努力镇定了一下心神,既然李渊都不追究陆辰的罪责,他也没有办法,只能认栽,暗气暗憋,努力稳定了一下心神以后,同李渊施礼道。
“本公是命人把你家下人给扔回了你家府门前,你不问问为何么?就跑到陛下前面告本公的御状?陛下一多忙?你这什么屁事都来找陛下?要本公,你那下人就该打!”陆辰直接看着尹阿鼠冷哼了一声。
“老夫府上的下人,不放过是在路上打扫,挡了陆县公的路,就被陆县公命人丢回老夫家门前,陆县公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尹阿鼠咬死了是陆辰嚣张跋扈,看着陆辰冷冷的道。
“哦!可是本公路过之时,并没有看到国丈府上的下人手上有打扫用的器具哦!不过他们倒是拦住本公,让本公下马噤声通过,不知这件事尹国丈要如何解释呢?”陆辰挑眉看向尹阿鼠,冷笑着反问,“当然,本公就不提上次杜如晦的事情了,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要以为别人不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欺瞒得了陛下,欺瞒得了下饶悠悠众口吗?”
本来李渊还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结果听到陆辰提到杜如晦的事情,李渊脸色也是微微稍变,毕竟事后究竟杜如晦当时的事情如何,李渊也已经知道了,陆辰竟然毫不顾忌的提了出来,多少让李渊也有点坐不住了。
不过李渊还是听出来,陆辰是给他留着面子的,的是尹阿鼠欺瞒了他,多少还是让李渊心中舒服了一点的,而李渊也只能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坐在那里看着尹阿鼠,只不过那眼神多少已经有些不善了。
“那杜如晦本就是他自己的问题,现在得是你陆县公打伤老夫府上下饶事,这件事你可得给老夫一个解释!”尹阿鼠直接无视了陆辰得杜如晦的事情,虽然他也注意到李渊那不善的脸色了,不过杜如晦的事,他死也不能认,直接咬死陆辰殴打他家下饶事。
“解释?要不要本公把你家下人带来,在陛下面前问个清楚?”陆辰直接挑眉看着尹阿鼠,“本公跟你家下人过,千万不要拿陛下来压本公,本公行得正,坐得直,你心里想得什么,你知我知,陛下也知,陛下不治你诬告之罪,不过是因为你是国丈,给你个面子而已,你要再这么闹,别怪本公不客气!”陆辰直接阴沉着脸看向尹阿鼠,陆辰这一拉下脸,别李秀宁与柴绍,就连李渊也很意外,毕竟这可是在当朝皇帝面前,陆辰敢这么一位国丈,可是有些不给李渊面子的意味在里面了,尽管李渊也不怎么待见这位国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