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神威如天(1 / 2)

“什么?”

大妖魔微微一愣,似乎有些不明所以,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这分明就是那该死的小道士法力不济,无法支撑那三个可怕的绿色巨人士兵继续攻击了。所以……就算他不动用压箱底的手段,小道士也根本支撑不下去了。

想明白这一点,大妖魔几乎气得吐血。但是,他好歹也是修行了上千年的地仙境界大妖魔,自然杀伐果断,心中自有取舍。

“该死的,这小道士肯定是故意的!敢如此戏弄本座,如果我逃出生天,一定要将这小道士抽魂炼魄!”

大妖魔虽然几乎被张岳晃了一下给气的吐血,可也并没有耽搁什么时间,反应十分的迅速,随手便是在这圣旨一般的巨大符篆上狠狠的一拍。

立即,这巨大符篆就是消失。可下一刻,却是出现在了九叔的面前,更是爆发出了一股巨大的灵气风暴,就要将九叔席卷其中。

一旦成功,后果可想。

“咻……”

大妖魔却是对这一击看也不看,直接一个闪烁,又是动用了隐身秘法,就要逃之夭夭。

然而……

九叔怎么可能会被这点小把戏拖住?

冷笑之中。

九叔随手就是将铜钱剑祭出,立即,密密麻麻的剑影,狠狠的轰入了巨大符篆所爆发出来的灵气风暴之中。

立即,灵气风暴也就烟消云散。

与此同时。

那巨大符篆之上,也是出现了一道道细微的裂痕,在铜钱剑本体一击之下,就直接爆裂开来。大妖魔祭出的巨大符篆,明显也不是什么寻常货色。几乎斩杀任何一位人仙境界的高手,都不是什么问题,但是,在九叔面前完全不堪一击。

“不愧是九叔……”

张岳目睹这一幕,不由暗中咂舌。同时也是为九叔感到高兴。

他并不逞强。

现在,他体内的法力,真的是几乎消耗殆尽。当然,那【草木化人术】演化出来的三个绿色巨人士兵作战之下,其实也并没有将他的法力全部耗尽,如果要坚持的话还是能再坚持一时半刻。

但是,张岳也是看出来大妖魔并不简单,仅仅凭借着【草木化人术】是无法将他击杀的。所以,继续坚持下去也并没有什么意义。

况且……

他之所以激活【草木化人术】,和大妖魔激烈大战,其实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在实战之中实验一下【草木化人术】的真实战力究竟如何。

目的既然已经达到了,也就足够了。

而且。

他虽然有九叔保护,但是,大妖魔也不是省油的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谨小慎微惯了的张岳,依旧是留存了一部分的法力,以应对不时之需。

同时。

他也依然是在不断的运转《神霄五雷天心诀》,吞噬着四周天地之中游离的五色灵气,快速的恢复着法力。原来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养生境界的小小术士,现在已经晋升成为筑基境中期高手,恢复起来自然是更加迅速了。

“想走?”

九叔冷笑一声。

“真让你走了,老子牌子不是砸了?”

话音未落。

下一秒钟,就有一道巨大无比的剑气,凶狠而且迅疾无比的向着某个方向轰炸而去。

“轰隆隆!”

剧烈的爆炸声响起。

与此同时的,那一道巨大的剑气,也是震荡之下,直接碎裂开来。但同时,那大妖魔的隐身之术,也是被破解掉了。

“神宵雷君,放我离开,否则……”

大妖魔怒吼一声,似乎是有些威胁的话想要说出来。但是,九叔根本没有兴趣听他说完。手掌随意一挥,就是一个法力太极图案出现。在这太极图案里面,蕴含了许许多多密密麻麻的微小符篆。在太极图案之外也有不少十分奇特、好像是赤金之色的符篆。

【天象太极轮】!

此时此刻,这【天象太极轮】十分的巨大,简直就是和后世的摩天轮一般大小,悬浮在半空之中片刻,最后便是十分迅猛的向着大妖魔轰下。

“不……”

大妖魔大吃一惊,一股生死存亡的无限危机涌现心头,当下,也顾不得再说什么威胁的话,立即,便是身躯猛然一胀,再一次的变化成为一头九米多高的老鼠,妖气狂暴的向着轰击下来的【天象太极轮】狠狠的轰了过去。

同时,更是疯狂的咆哮。

这咆哮的声音,也是化作了一道道的符文,似乎是一种音波法术。

不只是如此。

之前大妖魔穿在身上的那一件三阶上品的盔甲法器,也是疯狂的荡漾着灵光,显然是将防御之力开启到了最大化。

毫无疑问的。

大妖魔明显是对接下这【天象太极轮】的猛烈一击,没有什么太大的把握,所以,才是各种手段频频出现。

这一切说来话长,但是,只不过是在弹指之间。

“轰隆隆!”

大妖魔疯狂爆发的攻击,和【天象太极轮】的猛烈一击,直接就是对轰在了一起,然而,哪怕是张岳都没有想到的是……

——大妖魔用本体两只妖爪狠狠的攻击之下,竟然是在与【天象太极轮】方才接触的瞬息之间就直接爆灭掉了。

然后……

【天象太极轮】就狠狠的轰击在了大妖魔庞大的身躯之上,顿时,就是一阵血肉爆炸的声音传出,大妖魔惨叫不已。

暴力美学上演!

什么三阶上品,都足够和一些四阶下品的防御法器相媲美的盔甲?在这【天象太极轮】之下,居然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之力。

当然这么说,也并不算是太过准确。

毕竟,大妖魔如果没有这防御盔甲的话,只怕在【天象太极轮】的暴烈攻击之下,可能是直接就会魂飞魄散,如今却只是血肉模糊,遭受到了严重创伤而已,仅仅只是濒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