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解决掉的五尊太初巅峰，全部被转化为本源结晶，现在，又全部被苏启吸收，他甚至顺势再蜕变出三缕新的本源之力来。

肉身在轰鸣，本源蜕变，神魄九彩光华闪耀，三者原本逆转的顺序再次变得协调起来。

忽然间，苏启睁开双眼，他满头长发在黑白之间交替转换。

一身气息竟是真正冲击到大道本源境的门槛上，多了三缕本源出来，他的神变体系又完善一些。

“我极限爆发应该是这样的！”

“生灭自在！”

忽然站起身来，苏启周身时空法则震荡，直接从毁灭状态中另外领悟到另一种奥义。

双手手印变幻，一呼一吸间，他在生死之间转换，先前受到的所有伤势，皆数恢复正常。

可手印一转，苏启又重新回到原本的毁灭真身中。

两种状态交替，使得苏启的战力牢牢站在无限接近，大道本源境中期的程度。

到了这一境，每进一步都是难能可贵，张道陵和鸿在估算着苏启这样大概能坚持多久。

后者想了想，结合自身情况，不确定说道：“不单纯用毁灭真身，我若是交替转换，用生灭自在暂时缓解体内创伤，毁灭真身总的时长大概可以坚持一百息，一百息后，再继续，那就是拼最后一口气了！”

张道陵和鸿对此同时点头，不过，或许是一样处在相似的半道化状态中，他忽然想到一件事。

“你这种状态，看似要命得很，但生灭交替，其实也是极大程度上磨砺肉身与神魄，依照你的神变体系，法则方面全部蜕变出一缕本源就行。”

“而肉身与神魄到了本源境这一层次，极少有秘术和奇珍能产生促进作用，如此，生灭交替也算是一种变相的修行么？”

很显然，依照这种思路来说，确实是这样的，苏启感受最为明显，这一战后，他就算没有进入毁灭真身状态，自身的战力也拔高一截。

生灭交替，生死之间才能有大自在！

对于张道陵说法，苏启解除生灭自在，整个人虽然伤势尽去，但明显瘦了很多，有些皮包骨的感觉，他拿出一株道药来，一边啃着，一边摇头：

“时时刻刻这样，也是不可能的，能量转化，总是需要消耗，不过，我的万法归一的路子，到后面开辟内天地出来时，一切皆向内索取，人体宇宙，自有玄奥，或许，才能时刻维持生灭交替！”

这一点，苏启大致确定，但现在，他仍然需要补充消耗。

啃了一株下品道药，再一手握着混沌世界树和把张道陵的造化本源石碑拿来。

一股股生命造化能量从双臂汇入到身躯中，约莫两个时辰后，所有的消耗才被弥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