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发过信息,但他没回我。”</p>
“内容是什么?”</p>
“是他先给我发的,告诉我与纳兰署长的见面时间与地点,我想多问一些有关未来领导的信息。”杨逍回答的非常诚恳。</p>
“在赵元裴失踪前,你们在一家咖啡厅见过面,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发现他有异常没有?”</p>try{ggauto();} catch(ex){}
“我们见面是他想要拉我加入巡防公署,也是他最先提出的见面,在即将脱离噩梦世界的最后一刻,聊的内容都是关于怨眼与巡防公署的话题,我不懂这些,所以要问他。”顿了顿,杨逍思考片刻,摇摇头,“我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p>
“对他失踪在葑门镇这件事,你怎么看?”</p>
“我我不知道,有点慌,毕竟按理说那里的灵异事件已经解决了,怨眼就在我手上。”</p>
两人一问一答,那位年轻的助手则一言不发,只顾着低头记录,偶尔抬下头也是扶一下眼镜。</p>
“你得到的那件怨眼在哪里?”</p>
“就在这。”杨逍拎起双肩包,将那件戏袍取出,放在桌上。</p>
“我们希望能看一下,看过之后就还给你,可以吗?”言真道人没有直接伸手拿,而是先询问杨逍的意见。</p>
“当然可以,您请便。”</p>
真言道人扭过头,看了眼助手,吩咐道:“拍一下照片,发回总部,让数据中心的人查一下。”</p>
助手点点头,放下手中的本子,从口袋里翻出一双银色的,类似金属质感的手套,戴上后才开始接触戏袍,然后拍照。</p>
杨逍忽然想起来,之前见过的所谓技术部的人好像也有这样的东西,他们的衣服也是类似材质。</p>
“之前听你们纳兰署长讲,你不久前做了个怪梦,还引发了一起轻微级威胁程度的灵异事件。”</p>
“是,那场梦结束后这件戏袍就穿我身上了,可并不是我主动穿上去的,对了,就在昨晚,我又做了一个梦。”</p>
“哦?”言真道人眼神一顿,忍不住捏紧了那块无事牌,“请仔细说说。”</p>
“是这样,昨天我住在署里,然后夜里睡着后就又看到了那支送葬队伍,办公室门外的走廊里布满雾气,是那种死灰色的雾气,走廊的空间也变得无限大,然后那支队伍就从雾气中冲出来,一队人披麻戴孝,脸上画着很奇怪的妆容,就像是一只只纸人,他们抬着一口大棺材,然后然后后面雾气中又出来6口黑色的棺材。”</p>
“6口棺材?”言真道人挑了下眉头,“和赵元裴他们失踪的人数一样。”</p>
“对,我也觉得很奇怪。”</p>
下一秒,言真道人猛地看向杨逍,说话的声音中也带上了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形容后面的6口棺材是黑色的,为什么对最前面那口大棺材没有类似形容?是你没看清,还是有意隐瞒?”</p>
这一瞬间杨逍大脑一片空白,就好像被某种诡异的力量入侵了,他结结巴巴答道:“不不是我隐瞒,是我刚才忽略了,那口棺材是是”</p>
“是什么样的?”言真道人攥紧手中的平安无事牌,如果仔细看,能看到那牌子上正有诡异的黑光流淌。</p>
可下一秒,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杨逍脑海中分明已经浮现出了那口大红血棺的样子,可他就是形容不出来,每当要说出红,或血这种字眼时,他的心脏都有种要被捏爆的感觉,好似被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他本能的感知到这手与血棺有关联,而且是只女人的手,他额头密布冷汗,杨逍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几乎是叫一般说出来,“是是黑色的,黑色的棺材,和后面那6具棺材一样!”</p>
直到杨逍说出这句话后,那股大脑中的混沌感才突然消失,而捏住心脏的那只手,也不见了。</p>
等他再回过神,就见纳兰朔正将手搭在言真道人的手臂上,捏紧无事牌的那只手臂,纳兰朔似笑非笑,“言真老哥,我还在这里呢,你当着我的面对我手下兄弟下如此重手,可有把我放在眼里?”</p>
言真道人哈哈一笑,连忙摆手,“纳兰署长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也是奉命办差,这件事牵扯如此大,我不得不谨慎啊。”</p>
“那老哥可曾发现他有说假话?”</p>
“没有,这位小兄弟说的都是真话。”言真道人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悄悄松开了那块无事牌。</p>
一旁的助手见苗头不对,立刻插话,“言真先生,纳兰署长,总部的数据部门回话了,说没有查到有关这件怨眼的资料。”</p>
被助手这么一打岔,纳兰朔又坐回沙发上,依旧是那副平静的表情,给自己点上一支烟,随手将烟盒丢在桌上。</p>
言真道人深吸一口气,“也就是说这件怨眼以前没有登记过,要么是一件新出现的怨眼,要么就是它曾经的主人陨落了,并且它的前任拥有者也不是有记录可查的官方使徒。”</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