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阿朱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道：“阿碧妹妹以前虽然也是将公子放在心上，却也不像现在这么紧张。嗯，你老实交代，阿碧你是不是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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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阿朱姐姐，你讨厌啦。没有啦！”

阿碧玉颊飞起两片红霞，娇嗔着和阿朱打闹起来。阿朱一声娇笑，急忙闪开，嘴里连忙讨饶不停：“好妹妹，姐姐错话了，饶了姐姐吧！”

可到底有没有谁又知道呢？

两人终究没有打闹太久，过了一会儿，笑声渐歇，阿朱整理了一下因为打闹而略微凌乱的发丝，娇嗔道：“一提到公子你就急，从就这样。”

阿碧笑道：“阿朱姐姐，你别光是笑话我呀。你实话实，你难道就对公子没有一点意思吗？”

闻言，阿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暗然之色，但很快就被她掩饰住，转而调笑道：“好呀，阿碧你个妮子，把自己心中的那点心思都出来了吧！这回我看你还怎么不认账！”

阿碧大窘，急忙摆手道：“我我我......”一个“我”字半没有下文，最后羊怒地别过脸去来了一句：“哼，我不理你啦！”

虽做了慕容复的贴身婢女多年，但阿碧骨子里毕竟还是家碧玉的江南女子。对情郎的那点心意被亲近之人揭破，她还是很不好意思的，更何况，公子虽已经许下承诺，可哪有跨出那一步嘛！阿朱的胆子也真是太大了，一点也不知道害羞！

见阿碧这般儿女姿态，阿朱心下了然，心中微微一动，问道：“好妹妹，你和姐姐实话。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公子？”

阿碧的脑海中不自觉地回忆起当自己大着胆子的那一吻，不禁连耳根都羞红了，用蚊子般细微的声音回答道：“阿碧这辈子只想长伴公子左右。能为公子捧墨，奉茶就心满意足啦......阿朱姐姐，我们一起服侍公子一辈子好不好？公子是个很善良的人，会一辈子对我们好的......”

听到阿碧的话，阿朱的美眸中闪过一丝意动，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为之暗然，她看着阿碧发自内心的真诚笑容，内心泛起一丝苦涩：“阿碧妹妹，我也想像你的那样啊，可是......”

一想到自己的命运，她就觉得内心泛起一股酸楚的味道。或许自己这辈子都无法像阿碧那样无忧无虑地生活在阳光之下，自己的命运终究是阴影中的一只飞蛾，无力挣脱。

她在心里默默叹息一声，面上却笑道：“好你个丫头，果然心里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