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儿,你.....可是家中管理库房的老陈死了?”
“哥...?”
江恒也不打算废话,打算隐瞒鬼祟的事情,将其余的全都告知二人。
由于他最近每日练刀,与家丁李叔互博厮杀,身上多多少少还残留了一丝凶厉之气。
窦氏见状,这才想起自家儿子一直在习武。她也路过中院见过自家儿子习武,有板有眼的。
而且窦氏出身习武之家,本身对这种习武之人多多少少能够看出一点端倪,起码在她看来自家儿子简直是习武奇才,仅仅两月不到,比起父亲窦三似乎不差不多了。
这么一想,窦氏原本有些恐慌的心情,顿时稍稍得到缓解了。
“娘!就是一个蟊贼,把家里的库房给偷了,还害了看库房的陈爷!”
江恒最后收了个尾就把这事定性为人为,而不是什么邪祟。
不管这事是不是邪祟所为,都只能是人为!
否则偌大的江府,怕是人心马上就得散了。
窦氏听此,松了口气,她可是知道自家老爷手底下的商队众多,没少走南闯北,这府里的家丁可都是有着武艺的,区区蟊贼的确不用担心。
听此窦氏和江玉音眉宇间的忧色都散去了不少。
“娘,今晚我就在这院子周遭巡视,如若那贼人还敢过来,我定要将其擒住扭送报官!”见此江恒继续说道,打算彻底打消窦氏的疑虑。
来之前,这府里估计都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当时看到尸骸的人不少,估计已经有人将一些不好的风言风语传到窦氏耳中了。
“可是恒儿....”
窦氏还想说什么,被江恒抬手止住。
“娘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江恒平静道。
不管对方是鬼祟是人,既然它没一次性掀起大规模杀伐,那就总能找到办法解决。
如果连眼前这么一个小坎也过不去,那万一遇到城外那种一言不合一夜就杀了百人的狠角色,岂不是只能任人宰割了?
“恒儿.....一定要小心啊....”窦氏担心道。
“兄长...你不要和坏人打好不好,我不想兄长受伤!”
江玉音同样担忧无比,有些天真道,一对大眼睛已经是雾水朦胧。
其余在旁边候着的大妈子还有守在院外侧耳倾听的家丁们却是一副如释重负之色。
很快少爷在内院对夫人和小姐说的话,被下人们第一时间传了出去。
到傍晚时分时,江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了少爷已经断定此事,不过就是区区蟊贼所为!
虽然有许多家丁下人持怀疑态度,但还听说少爷还决定今晚在内院附近守夜,这样一来众人也就松了口气。
毕竟人家少爷都在守夜了,哪怕不是蟊贼,整个江府下人们也都长松了口气。
因为那耸人听闻的尸骸,导致江府上下绷得太紧了。就像绷紧的琴弦,随时可能断掉。
一时间江府上下心头都感觉安全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