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进看着那道影,总觉得有些奇怪。
“夫君,你怎么就把书给我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那暴躁的子,指不定三两天就给你烧火了。”
范进神色平静的安抚着自家妻子,以前他觉得岳父和妻子都是蠢的,一个是暴躁没脑子,一个是温顺死脑筋,没想到今一见他竟看不透岳父了。
难道真如岳父所说,士别三定当刮目相看吗?
岳父改变,也不知是好是坏。
他也许该相信妻子所说,过不了几,岳父就原形毕露了。
看书进学科举,可是一件极需耐心的事。
“夫君,你说爹怎么越来越小气了,自家又是穿新衣换新鞋的,怎么就舍不得多给我们一些呢。”
范进依旧淡然的听着妻子絮絮叨叨,漫不经心的安抚着。
他倒不觉得收拾干净,衣着整洁有什么错。
最起码今天刮了胡子换上新衣上没有异味和腥味的岳父看起来没那么糟心了。
如果有钱,他也想每天穿新衣。
“夫君,你说我要不要抽空回娘家一趟?”
范进看着依旧在谋算着如何从胡屠夫手中多那些银钱的妻子,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妻子这样,他都不知道是该夸她一心向他,还是该说她一声蠢了。
“最近还是不要打扰岳父了,岳父既有心求学,这是好事。”
“你在家中照顾好母亲就是了。”
范进觉得自家岳父不再是一点就着的子,他得再观察观察。
……
离开范家的笙歌并不知道便宜女儿又想着法子算计着她已经花的差不多的钱。
当然,知不知道她都不在意。
如果她不愿意,便宜女儿休想从她手里掏出一块儿铜板。
刚才给范进,只不过是答谢一下范进的解惑和赠书之。
欠人什么的,她不愿意。
能用铜板解决的,那就用铜板解决吧。
再说了,范进说话听悦耳的,无论真假,最起码听着舒心,总比便宜女儿一直钻在钱眼里好吧。
笙歌回到家中不久,被子铺家具就被送来了,简单的收拾了下,笙歌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眉开眼笑。
她就是这么肤浅,容易满足的人。
笙歌烧水洗澡后在自己的上打了几个滚儿,然后才去烧饭。
随意煮了粥,拌了点凉菜,笙歌就这么对付了晚饭。
在拥有已在崭新的家喜悦中,笙歌抱着软和的杯子沉沉睡了过去。
至于看书什么的,还是明天再说吧。
磨刀不误砍柴工,她得先养精蓄锐,才会一鼓作气啊。
……
又是嘹亮的鸡叫声唤醒了笙歌。
啊啊啊……
睡觉不能睡到自然醒真是一件痛苦又无奈的事。
走路太浪会闪腰:主播睡觉竟然还打马赛克,黑漆漆的还是个六十岁的老头儿,有必要吗?有必要吗?
浪九九:主播,你即将面对一群人的询问。
笙歌自是知道的,昨天她动静那么大,庄子里的人一定好奇她是不是脑子抽了风。
所以她聪明的选择了人迹罕见的地方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