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箫觉得也不用去林家了,这俩女人才是主谋,与林家合谋坑宋友莲。
蔺箫急速的把真相告诉宋友莲,宋友莲就去了祖母的住处。
把详细情况说了一遍,文氏真是震撼极了,滕氏气得直抖。
文氏是活了二世的人,前世的经历已经让她不易有失控的时候,瞬间她就镇定下来,让管家去给宋建功信息,晚上早些回家,有重要的事。
管家给宋建功送了信儿。
又给族老和族长邀请晚上来家。
让人准备笔墨纸砚。
宋建功听到母亲的召唤,放下一切就迅速的回家。
到了母亲文氏的房中,妻子滕氏也在这里,不是请安的时候,妻子在这里一定是有事。
看到母亲的郑重,觉得就是大事。
“母亲!”宋建功施礼见过母亲,随后宋友莲带了郭兰图来了。
“父亲!”宋友莲给宋建功一礼。
“祖母,母亲。”宋友莲挨着行礼招呼几位长辈。
“莲儿坐吧。”宋建功更明白是有事了。
“莲儿快坐。”母亲和祖母一齐招呼宋友莲。
女儿可不是简单的小姑娘了,心有韬略,还有神人庇佑,有未卜先知之明。
经过詹家的事件,宋建功特别看重这个女儿,对女儿的话信之无疑。
宋友莲坐在下首,静静的等祖母说话。
“母亲,叫儿早回一定有大事?”宋建功急着问。
“吾儿,吾家又遇到了灾难。”文氏郑重的说道。
“母亲慢慢说来!”宋建功不想母亲上火,泰山压顶不弯腰,给母亲安慰。
文氏就把宋友莲说的话细细的道来。
宋建功心理惊涛骇浪,因为林道义是皇帝的宠臣,既是奸雄又是奸相,为人奸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个人意志绝狠。
上有皇帝撑腰,下有盟党为凶。
把持朝政,党羽众多,自己在朝中没有根基没有朋党,没有助力,没有帮手,孤木独枝。
真所谓没有一点援军,就是孤军作战。
可是自己怎么会受他的摆布,把女儿陷进深渊。
无耻的奸人,竟然来骗的。
自己岂能让他如愿,想坑害他的女儿,简直是白日做梦,可是自己就不是他的对手,与他对着阵,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场,皇帝就是昏君,纵容这个奸相。
怎么办?既能保住女儿也要保住自己的家?
真是,躲过了詹家的算计又来了林家的暗算。
“母亲,您不用上火,孩儿会想办法对应龌龊之人。”
“功儿,你不要先想那么多,我们应该先清除内奸,既然她们两与我们没有真心,敢算计我的孙女,我们就不用留面子了,今天就是让你回来研究分家的事,她们既然无情,我们还讲的什么义,把她们分出去,让她们搬出去!”
“是!母亲的决定儿子赞成,实际早就应该把他们分出去,养了他们这些年,真是便宜他们了,两个女人这样恶毒,绝不会只算计这一次的,赶紧让她们走吧!”
宋友莲自然是没有发言,对附林家就是以后的事了。
宋友莲就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了文氏,她担心祖母上了年纪心火上攻会出了意外,祖母的身体是大事,解决一个奸相,在如愿系统可不是什么难事,蔺箫已经给宋友莲交了底,不要惧怕奸相。
那个皇帝老儿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还好宋友莲给文氏交了底,不然文氏岂能不心火上炎,痰阻中风,生命会危在旦夕。
到了晚饭的时候,文氏命人准备了晚餐招待族长和两位族老。
宴席很快做好,摆放餐桌,十二个菜,自然是煎炒烹炸,鱼肉山珍海味,满桌的丰盛,酒足饭饱,文氏就提到分家的事。
族长族老觉得奇怪,族老林丰问道:“以前从没有听说你们要分家的消息,你们过得也很和睦,怎么突然就要分家了?”
“树大分叉,人大分家,我这个人喜静,还是分开各干各的省心。”文氏没有说出来两房的女人存奸耍坏的事实,还是给两个庶子留了脸面。
她们龌龊可没有形成事实,从此就不再有牵连,井水不犯河水,没必要弄得太难看。
宋友莲的二叔叔宋建民只是一个在户部打杂的。
宋友莲的三叔宋健文是在礼部打杂。
他们俩和族长族老一起吃了宴席。
分家的事他们也得参与的。
两个庶子,分家是得不到什么好处的。
老宅和钱财都是嫡子的,分家庶子就算不是净身出户,也是得不到平均财产。
何况他们女人干的事,让宋建功怒不可遏,真正的惹恼了文氏这个嫡母。
文氏是厚道人,不忍心让他们贫困潦倒,可是他们的女人都做了什么?
真是给宋建功惹了大麻烦。
招惹的是奸相,跟招惹皇帝没有多大的区别。
让文氏真是挠头,不把他们净身出户,就是显得文氏软弱。
还是给他们一家准备一个小的住宅,花了三千两银子,文氏够仁义了。
他们自己住处的东西随便他们带走。
以后就不要再骚扰长房,各立各户,凭本事吃饭。
分家的事二房三房怎么会情愿,他们还要仗着长房的官位攀升几级呢。
长房才升了官,嫡母就要分家?他们还没有借着光呢。
根本就没有让两个女人照面,不给她们说话的权利。
宋建伟,宋健升当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定是他们的婆娘肆意而为,惹怒了文氏这个嫡母。
文氏可是很温和没有坏心思的人,两个婆娘搞鬼,他们可是劝过的,是估计她们只是嘴上说说,不见得敢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