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巴掌扇在唐久梅的脸上:“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远儿都要成亲了,你们竟然来破坏,可惜我对你们的真心,竟然换来你们的坑人算计,你们算计我唯一的儿子,如果他有个好歹,我不会饶了你们!
你们敢污蔑我儿子沾了你!你们真是丧心病狂了,我儿子扎在水缸里,是你给他解决了问题吗?一个姑娘这样大的脸,这样厚的脸皮,想赖上我的远儿,依仗我是你姨母吗?我可不想要你这个丢人现眼的外甥女!你们滚出去!”
唐久梅看计谋没有成功干脆就破釜沉舟:“姨母你要是不给我做主,我就只有一死了!”说罢就往外跑,直奔不远处的水沟去,边走边喊:“我不活了!我找阎王爷说理去,”
一边跑着还往后看,希望姨母追来妥协跟贞嫣芙退亲,让姨哥娶她。
金文氏可不是个软弱的,她的脾气可是很烈性,最恨那些算计人的阴谋,特别是算计婚姻,还用这样无耻的手段,敢这样害她的儿子,毕竟儿子是自己的亲生,没有沾你半分,还要拿死威胁她。
以为她是面儿捏的,可以搓圆捏扁,这样自私的人舍得死?不过就是为了达到目的以死相挟。
看不透这样的把戏岂不是白活了几十年?
唐文氏哭嚎的去追唐久梅,也是在威胁金文氏,金文氏并没有去追,所以留他们住下,还不就是自己的妹妹嘛?
可是这个妹妹也就是那么回事,想当年自己嫁了一个穷人金元禄,两年后妹妹嫁了一个富商做妾,衣锦还乡的时候百般的对她看不起,妹妹穿的是绫罗绸缎,她穿的是粗布麻衣,被唐文氏讥讽得人人讥笑她。
她忍了又忍压下满腔的怒火,她是宁可嫁穷小子,也不要给人做妾,唐文氏为了荣华富贵,甘愿给人做妾,她没有笑话她,反被她笑话。
金文氏那个时候就与这个妹妹结下了疏离的梁子。
如今她落魄逃到这里来,自己却没有记恨以往的相逼之仇,她们母女竟然干出这样龌龊的勾当。
金文氏越想越气,对这对母女厌烦已极。
儿子已经二十岁了,可再遇到一个称心如愿的,如今被她们母女这样算计,若是给儿子留下什么病根,可就害了儿子一辈子。
自己是心慈面软,就不该留下她们母女,如今祸起萧墙,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女人竟然干出这样无耻之事,也不怕臭名远扬?
还跑大街上去喊,真是想让贞嫣芙知道远儿与她有染,让贞嫣芙提出黄亲。
她造出这样的谣,远儿只有娶她了,只要没有人和远儿议亲了她就得逞了。
用自己的名誉去达到目的的女人得是多么无耻?
真是不要脸到家了,豁出没脸也要破坏远儿的婚姻,就是为了自己上位。
金文氏恨急了唐文氏母女,还好她们已经租房出去,原来租房就是为了陷害远儿,自己竟然没有看出来她们母女的龌龊。
金文氏认的这义妹贞陶氏可是关系很好,二人情投意合,贞陶氏人纯真善良,贞嫣芙最合她的眼缘儿。
她喜欢极了这个儿媳妇儿,恨不得快快娶到家了。
谁知道她们母女横插一杠子,破坏远儿的婚姻,这要是这件事到了贞嫣芙的耳朵里,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金文氏不禁浑身无力,脑袋发晕,这是什么事?坑人害人的东西,这样坑害她的儿子,这样品性的女子她岂能要做儿媳妇儿,这样品性的女人不知道能够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谁也预料不到,她们龌龊到什么程度?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损阴丧德的事干不出来?
金文氏再也没有精力去管那对母女的死活,她深深的受了刺激。
她的儿子还不知道是怎么样呢?她拖着沉重的双腿进屋去看自己的儿子,别人有什么重要的?还是儿子最重要。
青年倒是个热心肠的人,已经把安静下来的金程远弄到屋里的床~上,床~上的被褥已经被撤下,只一个光床板。
这个青年真是细心,他是怕被褥被弄湿在床板上给金程远控水,用布斤擦了金程远头上身上的水,金程远已经昏睡过去。
看看被折磨半死的儿子,金文氏真是心疼。
怎么就遇到这样的母女,心狠手辣得到了无耻之极的地步,还有进她的家,做梦吧!就是贞嫣芙退亲,自己也不会让唐久梅进门,这样的儿媳妇儿她是消受不起的。
站在她的眼前,岂不把她气死?
唐家母女真的被金文氏记恨上了,就是儿子一辈子说不上媳妇儿,也不会要她,知子莫若母,金文氏知道金程远是嫉恶如仇的品行,怎么会对这样的女人能够容忍?
她们是错估了金程远的人品,以为要赖就能赖上?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们是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就是按她们的想象而为,真是打错了算盘。
就是她们算计成功了,自己也不能容得下这样的儿媳妇儿。
金文氏正在发愁怎么跟贞家交代?
第二天贞陶氏就登门了。
昨天陈焕然儿就去豆腐店儿说金程远闹病了。
金文氏一听就明白陈焕然还是惦记贞嫣芙,知道了什么消息,跑去搞事情。
贞陶氏竟然来了,金文氏只有实话实说。
贞陶氏虽然心直纯善,马上就明白陈焕然的目的是要挑黄两家的婚姻,他好从中得利。
贞陶氏是相信金文氏说的话,并不怀疑金文氏说的有假。
金程远的人品没有说的,贞陶氏和金家相处这么久,怎么能没有体会,不然她也不会答应这门亲事。
贞陶氏去看看金程远,金程远已经瘦了一圈儿,贞陶氏叹息一声:“这俩孩子的婚姻真是一波三折,我自然是不信你妹妹他们母女的谎话,你忘了我那个侄子和嫂子是怎么污蔑我们嫣芙的,远儿这个孩子真是有一劫,遭了这样大的罪,真是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