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这只有蔺箫出手才能解决,只要4偷出陈家的婚书,陈家也就没有咒念了。
蔺箫觉得是赶早不赶晚。
当即让贞嫣芙去找贞陶氏来这里。
没等贞嫣芙出门,贞陶氏和金文氏就来了。
贞陶氏也是觉得这事儿不好办,来找蔺箫商量。
贞陶氏和蔺箫并不熟,贞嫣芙帮蔺箫管理饼店,蔺箫一般的事不出面,贞陶氏也就见过蔺箫两次。
可是自己没有了主意,只有求告蔺箫,因为贞嫣芙总说她的东家神通广大,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金文氏也是没了主意,两人就惶惶然的来了。
蔺箫说道:“别的不重要,你回家应该把你那个男人狠狠地收拾一顿,我看他是飘飘然了,这样的人是怂奸坏的根子,是不能惯的,不给他一个下马威,他就会欺软怕硬。”
蔺箫从来没有挑唆谁去整治人,就是感觉到贞长久就是随了她的父母那样怂奸坏,既然已经休了他,就不要再给他留情面,惯得这样的人得寸进尺,会把那个女儿也卖了。
这样的怂奸坏的男人就应该狠狠地收拾,让她见你就尿裤子。
这样没有章程的男人是没有一点儿尿儿,欺软怕硬,得寸进尺是这种人的本性。
贞陶氏就是心软爱面子重羽毛,才被贞家人控制十几年,其实贞家这些人一个有尿儿的也没有。
越是自私的人越没有胆量,越是怂的人就越坏,对这样的人就得来绝的,狠狠地欺负,让他像老鼠见猫一样。
贞陶氏信蔺箫的话,贞管氏那个怂奸坏的最后什么也没有捞到,还不就是灰溜溜的走了,自己要是放纵贞长久,就会引来贞管氏贩卖她的两个女儿,只要贞长久这次得手,下次就更胆大,就敢把她的女儿卖到那个脏地方去。
贞陶氏越想越不能惯着他的臭毛病。
贞陶氏回家了,看见炕上躺着醉的如同烂泥的贞长久,不由的怒火中烧,还真是一个扶不上墙的。
是陈梁铭他俩喝剩的酒,早晨他又买了两个猪爪就酒喝了一个痛快,酒瘾还是真大,跟他的爹娘一个德行。
贞管氏一个女人也要天天喝上二两,贞长久的爹一天要半斤酒,两个老东西是要天天喝的,还要弄点下酒菜,炒的吱嘎喷香。
自己舍的挥霍,三房的孙子病死也不瞅一眼,这样的人有什么人心。
原来贞长久也是那样的人。
只是被其爹娘盘剥压迫没有机会享受,现在可是原形毕露了,啃的猪爪还在桌上摆着呢,拿着卖女儿的彩礼买下酒菜。
他身上可是没有钱的,她的老娘准不能给他钱。
六两银子的彩礼陈焕然已经对贞嫣芙说了。
贞陶氏一想就是拿那六两银子买的猪爪。
一下子就气炸了,贞陶氏抄起擀面杖,对他就下了手。
打了十几下子,贞长久才醒来。
他的腿被打肿了:“死女人!你干什么?”
“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你算什么男人,你敢卖我的女儿?我和你拼了!”贞陶氏大骂:“贞长久你和你爹娘是一路货色,没有一个好东西,馋懒奸猾心术不正,你去死吧!”
贞长久这才明白过来,是这个女人打他:“你敢打我?我休了你!”
“我已经休了你!不会等着你休了!你拿着卖我女儿的钱挥霍,我会要了你的命!”
贞陶氏已经恨极了,恨不能杀了这个怂奸坏的男人,真是根子不正,上梁不正下梁歪,抽巴葫芦开不出好瓢来。
“我的腿不会动了,你给我打断了!”贞长久吓得不行,腿断了他就残废了,还怎么活?
“打断你的腿?我还要砍下你的脑袋!你敢卖我的女儿,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贞陶氏咒骂一阵,出去就拎来了菜刀:“我砍死你!”
贞长久的腿站不起来了,吓得在炕上滚。
贞陶氏没有真的要砍死他,砍死这样的男人给她抵命就不值得,自己死了,儿女怎么办,还不就得由着贞管氏祸害,哪个孩子也不能得好,儿子的书也就读不成了,会给他们做苦力去。
自己是不能死的,为了几个孩子自己怎么也得活下去。
贞陶氏翻遍了屋子,找到了婚书,撕了一个粉碎,找到银子揣在怀里。
就痛快的走人。
贞长久躺在炕上嚎叫,贞陶氏没有打他的上身,他还有精神骂人。
贞陶氏根本就不理他,快速的去了饼店。
蔺箫已经拿到了陈家那份婚书。
贞陶氏说:“我把那个婚书撕碎了,扔到了水盆里。”
蔺箫说道:“把这份烧了吧!”
贞嫣芙把陈家的婚书扔到了后厨的大灶里。
什么都不用说,大家心知肚明。
蔺箫让贞陶氏给陈家送去六两银子。
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
陈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知道婚书已经化了灰烬,找贞长久研究十天内就成亲,免得金家跟他们抢。
贞陶氏扔下了银子,跟他们没有一句话,就扬长而去。
陈家夫妻愣了一阵,很快就回过神来,陈关氏怒道,银子收了婚书写了,还能赖掉吗?我们有婚书在,怕她反悔吗?不要银子更好,我们就省下了,婚书写得明白,彩礼已经给了,想黄亲戚是办不到的。
我们还要娶媳妇儿,还要省下银子,真是老天长眼,白得的银子,不要拉倒。
二人这才去找贞长久说了成亲的事,贞长久被贞陶氏打得不能走路,也没有人给她请郎中,只有干挨着。
陈家夫妻来了,就是问罪的鬼脸:“你们贞家反复无常,我们要尽快娶媳妇儿!避免你们变卦!”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