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带了问罪的气势奔三房。
一刻钟就到了。
黄氏面沉似水,搀着老太太下轿。
蔺箫已经把蔺彩薇怎么才能落水的情况对三老爷夫妻说了个全,只把他拉了蔺彩虹落水说成了的蔺彩虹推她落水,用力太过,滑进了湖里。
这样的说辞非常的完美,始终没有一个人发现,蔺箫笃定定没错儿。
黄氏看蔺彩薇很精神,不由得很怒,她醒的这样快,自己的女儿还没有醒来,不由让她大动肝火,为什么?她的女儿还要成为二皇子妃呢,这不是耽误大事吗?真是欺人太甚!
“五丫头,我问你,你怎么就醒的这样快,你二姐姐怎么还没有醒来,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落水?”黄氏疾言厉色就是指定要拿捏三房了。
蔺箫听了立即就眼泪哗哗的流出来,她的指甲缝儿有刺激泪腺的药粉,挨着一点就会哗哗的落泪。
蔺箫哭得稀里哗啦的:“祖母给孙女做主,大伯娘为什么这样凶,明明我才是被害者,大伯娘是不是乐意我快死,嫌我醒的快,你是什么意思?”声音不大,一句被害者刺激人的耳膜,在场的人丫环仆妇一个个打了冷颤,什么意思?五小姐的话让人多想。
黄氏感觉不妙,蔺彩薇的被害者让她也是多想了,不由的急怒攻心,厉声喝问:“五丫头!你不要胡说八道,你是什么受害者?谁害你了?”
黄氏的疾言厉色让庒氏也是怒了:“大嫂!有理不在声高,你问薇儿,还不让她说话,你怎么会心虚?”
这话说的不客气,黄氏更觉不妙:“我让她说怎么就落水了?”
庒氏对女儿说的:“薇儿,你就实话实说,告诉你大伯娘为什么会落水?”
蔺箫装胆小:“娘亲,大伯娘太凶,我不敢说,怕她羞恼成怒打我。”
庒氏点赞,女儿说得好,庒氏对上老太太:“母亲,薇儿被吓住了,大嫂一贯的温柔哪里去了,你女儿落水,我女儿也落水了到底是谁的罪过?咱们今日就要说个水落石出。”
黄氏越觉不安,可是就是自己女儿设计的也要拍在五丫头身上,自己的女儿要是丧命,就让她陪葬!
黄氏恨得咬牙,就是女儿的错也是她的错。
蔺王氏也是觉察不对劲儿。
这个二孙女一贯看五丫头不顺眼,因为五丫头长得俊,二孙女嫉妒。
二孙女一心要嫁二皇子,难道二皇子看上了五丫头?
不行不行,五丫头的父母身份低,配一个皇子不够分量。
只有彩虹才能配得上皇子,五丫头只能做侧妃,只有二孙女的身份才能做正妃。
正妃与偏妃差距太大,一个侧妃怎么能撑起蔺家的百年富贵。
蔺家女绝对不能做侧妃的,就是二孙女有错也不算错,错也应该归于五丫头,不能让二孙女出一点儿丑,出丑的只有五丫头。
想到此,蔺王氏疾言厉色:“五丫头!,你要实话实说,不能往你二姐姐脸上抹黑,你们一家还得指望国公府照顾,你二姐姐是贵命,你们一家性命都在你二姐姐手里,你要思忖着办。”
蔺箫觉得这家人真是荒唐,办事这样昧良心,不由讥讽一笑:“祖母您老人家是什么意思,你孙女太小,真是不懂您老人家的心思是什么?
你们一个劲儿的问是怎么落水的,警告我不给二姐姐抹黑,那你们还问什么?不如就此压下,总问就会真相大白,到底谁是谁非,定不是你们愿意看到的,那还问什么?难道是想把二姐姐干的事让我背锅?
可是这个锅怎么背呢?是不是让我承认害了二姐姐,把我的名誉搞臭,给二姐姐一个好名声,让人抢着二姐姐进高门贵户,用我比较二姐姐是天底下最好最善良的女子,你们是这个意思吗?
我真的不懂,臭了我的名声,你们能得什么好处?二姐姐名声好你们能得大大好处?我太小不明白你们大人的勾心斗角,祖母,大伯娘,你们就指明让我怎么做?我会听你们的指挥,不会让你们失望!”
蔺箫说的话很不好听,老太太青了脸,黄氏牙呲欲裂。
蔺箫看二人狰狞相,就再刺激她们两句:“你们怎么不说话,明白的指示,我会照办的。”
两个老女人下不来台一个个龇牙咧嘴。
就这样僵持起来,她们怎么能当众把白的说成黑的,羞恼,蔺彩薇的言语实在是不敬,可是她们没有办法解释,是她们自己说出来的,坐蜡也得坐进去。
顷刻蔺王氏就回过神来,对上蔺彩薇就是怒目而视:“你小小年纪,巧言令色,和你那个娘一样牙尖嘴利!”
“呵呵呵!”蔺箫冷笑:“祖母!什么叫牙尖嘴利?问你们到底让我怎么说?你们不好意思说出口吧?心里是怎么想的?你们不说出来,我怎么能让你们达到愿望?”
两边的奴才都是啼笑皆非了,老太太庒氏为的什么这样语无伦次?五小姐今日也不同往日,没有那么沉默了,说话头头是道,咄咄逼人。
“实话实说!”蔺王氏咬牙切齿的出口。
料五丫头也不敢实话实说。
敢实话实说,就让她进家庙!这就是蔺王氏的决断。
“祖母真的让我实话实说?那我可要实话实说了,你们都听好了,一定要听对了。”
蔺箫看看满屋子的人,提了提嗓子:“你们仔细听了,是二姐姐只带一个丫环拉着我游湖,我还奇怪呢大冬天游的什么湖?
我这么小的年龄怎么知道勾心斗角,论理二姐姐没有理由排斥我的,怎么也是想不到的。”
“你不要胡说八道!”黄氏觉得话题不对,立即喝止:“你敢胡说八道,就送你官府治罪!”
“大嫂慎言,我儿哪有胡说八道了,你不心虚,怒喝什么?”庒氏实在是气愤,黄氏在欺负一个小孩子,庒氏不知羞耻。
“你!……”黄氏怒道,敢胡说八道,就让老三休了你娘!
蔺箫不屑的:“嗛!”一声:“大伯娘成了我爹的长辈了吗?当家小叔子休妻,你可真是管的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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