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诡异的现象,确实是诡异。
俩丫环的腕子就是脱臼了,像有人牵引着走的常氏心里万分的古怪,有糊涂也有恐惧,还有幸灾乐祸,也有得意。
更痛快的就是自己没有挨到打骂。
白氏够猖狂的,打她张嘴就来。
白氏不死心,张口对上常氏就是大骂:“你这个死货,敢打我的人?你反了,我一定把你大卸八块!”
白氏骂的起劲儿,就听到啪啪响,她的嘴巴挨了两下儿。
嘴角瞬间淌下血来:“谁呀!”白氏惊呼:“谁打我?不长眼的!”
白氏再骂,嘴巴又挨了两下,脸都紫了,顺着嘴角流血,白氏疼得哭起来:“我招谁惹谁了,谁这么欺负我?讲不讲理?我没有招惹你,你还是赶紧走吧,不要欺负我一个寡~妇失业的!”
“嘻!”你寡~妇失业的?你是寡~妇吗?你已经抢了人家的男人了,还要当寡~妇?
见不到人,凭空就一道声音,这才叫人发毛,丫环断了腕子,自己被人打嘴巴,还是初次吃这个亏,自己岂能善罢甘休,可是找谁算账去,干吃哑巴亏。
白氏甚是羞怒,哪里闹鬼来欺负她,她怎么能受这样的气,伸手就追着常氏打。
手腕子一下子就脱臼了,白氏哭嚎着:“是谁?你心虚有鬼!你不敢露脸!”
突然湛现一个巨大的鬼脸,青面獠牙伸着舌头,脸上红一道儿,绿一道儿,对上白氏的脸,白氏一下子就吓晕了。
是蔺箫弄了一个面具,就是一个鬼脸儿,真不禁吓,这就晕了,没出息,纸老虎,就这两下子就别跟人争抢,心比磨盘大,胆子比芥菜籽小。
蔺箫瞬间消失,俩丫环也就就地嗝一声,吓晕了。
蔺箫拉着常氏走,常氏也是傻眼,她看到了那个大鬼脸儿,也差点儿吓趴下。
到了常氏的屋子,蔺箫就现身了,她也是怕把常氏吓死,就跟她讲了她是个做任务的,常氏前世在这个阶段还没有被害死呢,因为那个求助如愿系统为她复仇的常氏是在前世发生的事情。
现在的常氏可不是后来死去的灵魂,还不知道自己是被这家人害死的。
听了蔺箫的话,震惊到了极致,自己还有那样的遭遇,以为这样的遭遇就是很冤屈的,原来自己被害死了。
蔺箫说明了她的来意,她是来保护她们母女的,不让她像前世一样被害,蔺箫要惩治这家人和白氏,还有一个郡主。
那个郡主是后事,蔺箫还没有提只说了前世张家和白氏是怎么残害她的。
整治他们的怪异现象她不要害怕,不管出现什么怪异现象,都是自己惩办她们没必要担惊受怕,对什么人她都有办法整治。
蔺箫告诉常氏别怕这家人和白氏的人。
她就在她身边保护她呢,不管是谁动手,都不会得到好处。不吓死她,也得让她残废。
常氏还是胆小,担心女儿被人害死,蔺箫告诉她也是有人保护她女儿的。
常氏的心才算稳住。
等白氏的俩丫环醒来,找郎中给白氏扎针才让白氏醒来,白氏吓坏了,说什么也不在张家住了,找了财主的爹让仆役帮她搬家回了自己的家。
龚氏眼都红了,折腾这么些天,家当败光了也没有花着白氏的一文钱,真是败大家了。
蔺箫没有想到白氏跑这么快,就这样捡了便宜,便宜死她了。
前世白氏没有活见鬼没有跑,张伟基得中进士,白氏跟着进京,是她出谋划策害死的常氏。
白氏跑了,龚氏更加生气。骂骂咧咧的对上常氏,只要龚氏一骂,立刻就有巴掌扇她嘴巴,被打了几次牙都松了,几回就教育过来了,忍了嘴欠不骂了。
龚氏这人挺狠的,骂不行就动手。
动手几次掉了几次腕子,龚氏才老实了。
龚氏一次次的失败只有忍下怒气。不再敢找常氏的麻烦。
白氏走了说什么也不回来。
龚氏还是惦记她的嫁妆,就让张伟基去住到白氏家里。
可是白氏让张伟基拿钱给她才能让他住,龚氏怎么能舍得出来钱,张伟基只有搬回家。
就这样龚氏有点家底儿全部败光,没有得到这个媳妇的一点儿力,倒搭了家底,等到张伟基要去考试,却是没有了一点儿盘缠。
这样闹腾,白氏就张罗和离,白氏知道了张家穷得没有赶考的盘缠,为的赶考的盘缠才停妻再娶。
白氏觉得自己是被张家坑了,怎么会给她路费?坚决拒绝了。
这样一闹,张伟基被扰乱了心神,心情不佳。
哪里看得下去书。
龚氏夫妻四处借钱,借了高利贷五十两银子,张伟基进京还是憋憋屈屈的,他觉得这些怎么能够考试完还得拜师礼等等,估计得百两。
龚氏不敢借那么多,怕的是还不起了。
一百两借上几个月,还不得变成三百两,就是高中也不可能来钱那么快,哪有什么门道弄钱,龚氏不是官宦人家出身,她也没有什么道眼整出钱来。
到时候还不上,债主翻脸,什么事干不出来,龚氏对常氏厉害,那是因为常氏老实,对待那些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徒是怕得要死的。
张伟基带着五十两银子走的时候窝窝囊囊,心情不好,他也明白从常氏身上只有抠不出钱来。
对高中的信心有点不足了。
可是三年一次的考试不去可是不行,这次不去,就得再等三年,往后自己的年龄越来越大了,太大的岁数中进士,想再娶贵女就不容易了,现在的岁数就不小了。
娶贵女也得娶一个寡~妇,十五六岁的贵女不可能嫁给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张伟基的压力大了,这次不中下次还不知道能不能中呢?
压力越大心情越不好,越不好脑袋越乱,因为没有得到白氏的钱财,张伟基的火大了。
各方面的压力让他心乱如麻,感觉特别的不好,对高中没有信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