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7章冤魂大闹人世间(3)(2 / 2)

“死女人有那么难对付吗?我觉得她不怎么聪明,你就那么几句话,她就把我记在名下。就是个笨蛋,谁家嫡母肯这样?”付卿卿满脸的鄙夷,鄙夷那个嫡母就是白痴。

“追根究底是怕我不登门,她是为了她的儿子。”王成阳可不感激那个女人,她是为了自己教她的儿子,她有什么好心?完全是为了自己飞黄腾达,蠢得异想天开。

“我看那个老女人还是很蠢,从来不得付连城的好脸色,还是一副巴结的样子,真是贱的没有二两肉,不值两文钱,白白做了一个正室,完全让妾侍和庶女牵着鼻子走,就是一个贱货,哪辈子缺怕了男人,在男人面前唯唯诺诺,还得不到一点好脸色,就是典型的贱货!”

蔺箫一听,真是的,付小萌的母亲王氏这个正室做得也是太窝囊。

被付卿卿的生母一个贱妾欺压多年,那个贱妾因为心疾而死,付卿卿还在宣扬是被王氏害死的,真能颠倒黑白,红口白牙瞪眼说瞎话,这个付卿卿害死付小萌也是最重要的人犯,比王成阳的恶毒也不逊色。

一定得好好地整治这个坏女人。

长得一副狐狸相,外表白莲花内里黑夜叉,心比蛇蝎毒,表面装菩萨,这种女人是最坏的,这种人要是能得好报,那真是没有天理了!

蔺箫想走,就听到二人又说上了。

付卿卿总是先张嘴,她是恨不得立即就整死付小萌的父母兄弟,这个坏女人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想放过,恨不得付家人全部烟消云灭,一切都成了她的。

只要付正国活着,王成阳就别想得到付家的家产,付连城就是多盼着得王成阳的力,有儿子也不会把家产给女婿。

“何时能把他们都弄死?那个家归咱们呢?”付卿卿悠悠的说道,好像弄死几个人就像捻蚂蚁那样容易,一看这个女人就是心思特毒狠的本性,你恨嫡母怎么连父亲也想弄死,她的父亲毕竟对她是不错的,她们是最亲的血亲,她也要把她父亲的生命结束,真够狠的。

蔺箫做了这么多任务,连对罪犯都没有这样的狠劲儿,这个女人真是天性残忍,要不她就不嫌这个男人心狠手辣,一丘之貉。狼与狈怎么能不志同道合呢?

“我当然乐意他们死的快,可不好找机会,不知道那个老女人怎么就警觉了,找了那么大一个书童,不知会不会是练家子,我们还收买不了,这就难办了,我也想速战速决,都收拾完了,我们好过幸福的好日子。

等我中了状元,你就是状元夫人,谁也没有我们荣耀,我将来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宰大人,你就是一品诰命夫人,我们可要白头偕老,实现我们的誓言,你的心里只有我,我的心里只有你,不能插进来第三人,我们要说到做到!”

“嗯!我们说到做到。”付卿卿慵懒的被王成阳抱出水池。

蔺箫回来见蔺钏珍和黛玉。

蔺箫附体付小萌的母亲王氏,黛玉附体庄小玲的三姐庄文玲,蔺钏珍附体凌小燕三堂哥凌长庚身上。

凌家的财产消失不见,王成阳做的账还是滴水不漏,蔺箫就不信有滴水不漏的账目。

凌小燕那个傻狍子最后连账目都不看,随便王成阳作为,确实是一个傻货。

虽然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可是富贵人家很早就开始培养女儿懂得账目,管家是富家千金的拿手能力。

凌小燕就这样鬼迷心窍,被王成阳迷得把自家立足之本都抛却了,只看重了美男不在乎家产的有无,被掏空了家底,用她凌家的财富置凌家人于死地。

没有凌家的财产收买县令,王成阳置人于死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个小妮子是把自己作进去的。

是挺可怜的,可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为了那个男人你连家产都不在乎,是多么糊涂到了极致。

本来凌小燕的父母是很吝啬的人,她的三堂哥凌长庚是凌小燕三叔的长子,凌小燕的祖母去世后,凌家就分了三股。

凌长庚的大伯早就去世,大伯父没有儿子,凌长庚的父亲是老三,他却有三个儿子,只是三房三个儿子还都不大,凌长庚的父亲不会经商,只会务农。

长房没人了,凌小燕的父亲是个商贾中的佼佼者,几年就发达起来。

可是他跟他哥哥一样短命,发了财没有命享受,抛下妻女老母与世长辞。

凌小燕的祖母伤痛走了两个儿子,这么年纪大了,也是撒手人寰,祖母已经教过她管家。可是她不用心,心心念念美男,忘记了自己立足的根本,鬼迷心窍,被人害死真的不冤。

可是害人精是必须铲除的。

蔺钏珍以凌小燕三堂哥的面目出现,找到凌家的老账房,被王成阳欺走的账房一共五个人,还有一个账房看门的老头,六个人被凌长庚请到某客栈。

三年里王成阳管账凌家就成了空壳子,凌小燕被处死刑后,凌家的账房着火,账目烧成灰烬,很难找到疑点。

凌长庚集聚了这些账房老人。

这些老人儿被王成阳欺走还是愤怒,可是,凌小燕相信王成阳,他们是没有什么办法的,就赌气辞职回家抱孩子,实际哪个也没有老到不能干什么。

都在五十岁左右,也在年富力强,凌小燕喜欢王成阳,王成阳还有那个本事能把账目一把抓,抢着把活儿都干了,其实真不合乎规矩。

账房里必须三个人,一个管现金,两个监督账目,王成阳的行为她要是懂行的绝对是不能成行的,就是凌小燕那个年少无知的痴情女那样没有分寸,被人诬陷杀母就没有办到分辨一句。

也是,一个小姑娘被抓来,没有一个人为其活动,一点儿无助,真是求告无门。

县令置她一死,她真是没有能力对抗,没有一人相助,真是没有活下来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