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箫也是懒得在庄家住了,看着那些人就来气,搬到这个大院多眼亮,没有那些龌龊的人们。
弄出来庄家的银子和王氏的嫁妆,够王氏带着几个孩子生活多少年了。
何必在庄家受气,一日三省伺侯钱氏那个刁钻的老货,能解放自己为何不解放?为何要做庄家卑贱的奴?
王氏前世就是个受气的窝囊废,明明知道灵玉是被人陷害的,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能做什么,她就不为她分辨一句,让钱氏当家主宰灵玉的婚姻,就许给那个万里超,逼得灵玉自杀。
这样的母亲不值得女儿赞成,蔺箫就用她的身份狠狠地得罪庄家人,让给她没有回头之路,休书都给她写了让她再也不能回去庄家。
这就是绝她的后路,让她无路可走。只有自己带着孩子过日子。
和庄家变成仇深似海,让庄家人恨死她。
看看她还留恋庄家不,还惦记那个无情无义的庄祥瑞不,舍弃女儿去就男人的母亲算什么母亲?
蔺箫是最看不起这样的女人。
庄家就那么点银子,还让蔺箫收了来。
庄家人急眼了,银子没了,折腾不了了。
钱氏和卢春花一商量就怀疑是王氏偷走了他家的财产。
卢春花不客气告上了府衙,银子是她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府衙接了这个案子,传了王氏上公堂,庄家有庄祥林出面,觉得王氏准得吓坏。
王氏那个胆儿庄家人是都知道有多大的。
还以为王氏准得吓瘫了。
蔺箫觉得这个机会太好了,庄家是觉得人没有丢尽吗?
蔺箫就写了状纸,状告卢春花,庄艳玉、钱氏,万家,万里超栽赃陷害庄灵玉的案子告到了府衙。
府尹震撼得不行,府尹倒不是惧怕这两家有当官的,只是震撼这样的行为祖母伯母堂姐竟然勾结外人陷害女子的名节,庄家竟然不怕丢人。
蔺箫状告的案子一立案,庄家的人就后悔状告王氏了,现在王氏已经搬走,再想弄到灵玉的东西就不容易了,王氏手里却拿着艳玉的的东西。
王氏藏起了单莲花那个最大的证人,单莲花的来路府尹轻易就查清楚。艳玉的丫环和万家的婆子都被王氏藏起来。
这些证人庄家和万家都毁灭不了了。
这桩案子也是板上钉钉,谁也抹杀不了了。
因为丢了几万两银子,钱氏和卢春花都疯了,坚决要告王氏,谁想到王氏来了这一手?
以为她不敢告呢,媳妇告公婆也是大罪,钱氏没有想到王氏已经拿到庄祥瑞画押的休书,人家不是庄家媳妇了,她出面告庄家人陷害庄灵玉,也是证据确凿,开堂一审二审三审结束证据确凿,陷害罪名成立。
陷害人在古代也是有罪的,特别是毁女子名节就是要人命的,这个朝代的律法对诬陷罪处置的更重。
诬陷罪,判流徒一千里,就是到海沿去盐场服役。
钱氏七十岁的人了,罪不至死,如果去盐场会死半路,钱氏被判了监禁半载。卢春花和庄艳万里超,被判流徒一年,去盐场做苦工。
万里超是个公子哥,没有受过罪,万家求到王家劝说王氏撤诉。
怕流徒一年,人就得受很多苦,还落下了罪犯之名。
王家得了万家的好处,卖力的压服王氏撤诉,只要王氏撤诉,把府衙的官员贿赂住,万里超就算没事了,躲过一场灾难。
蔺箫可不惯万家的臭毛病,也不会给王家什么面子,我们家的孩子受辱,你们王家得利,为了你们王家的利益就放过他?
合着我们拿着名声给你们谋利益?
赶过来压制我们听你们摆布,我们受了多少年的气,你们说过一句话吗?
蔺箫一个一个的怼,哪个也别想得逞?
庄祥瑞大呼他不想被休,他不同意和离或休妻,还想把持住王氏,救他的老娘和嫂子还有侄女。
你奶奶是哪边儿的,你吃里扒外,是个什么男人。
蔺箫把他臭骂一顿:“庄祥瑞,你这个龌龊的男人,你说出花来也是白费,你怎么那么向着你嫂子,你跟她有鸡腿?”
庄祥瑞气得脸通红:“你!不可理喻!”
“我用你理喻!有多远就滚多远!你成天的跟那些烂女人混,我嫌你恶心,你不觉得你臭气熏天吗?”
蔺箫就是想气死他,不会说好听的话。
庄正图也来为钱氏求情:“王氏,你毕竟是庄家的媳妇儿,她曾是你的婆母,没有对不起你过,你看在以往的情分儿放过她吧?”庄正图带着哀求。
“真是难为你一个大男人了,说出这么违心的话,你这个人做官也是一个赃官,瞪眼说瞎话,钱氏何时善待过我?你还不是和她一个鼻孔出气,她对待我什么样你应该是最明白的,你看不到也就是装瞎。
她何时把我当人看过,她骂我的话你没有少听到吧?
我生一个个女儿她就给儿子纳一个妾,专门在月子里气着我,也就是我这个傻子不会往心里去。
月子里生气会气死人的,她就专用这样的阴损招数欺负我,恨不得我快死,就那么点原因,我这个媳妇不是她同意进门的,她对我这样恶劣,就是专门忤逆你的祖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