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箫已经上了墙,谷优芬上来刚站稳脚。
蔺箫一脚一个狠狠地踹下去,随后把梯子砸下去,二人摔得鬼哭狼嚎的叫唤,蔺箫迅速的打晕了二人。
就等天大亮让村民见识见识,看看二人的龌龊勾当。
已经到了后半夜,沈梦家的大门外了来了五个人,还有一辆小排字车,一个人就可以拉着走。
这是来接人的。
五个人等在胡同里,沈梦的家门口就是胡同,是等在谷优芬把人送出来。
约好的是后半夜两点,最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一路不会被人发觉。
算是很秘密的。
这五个人等了三个小时了,也没有等出这家人的影儿。
那个做新郎的不禁狐疑,是不是自己给骗了?
告诉了他的家门,确实没有错,东方都发白了,怎么还不出来?
另外的人也急,虽然天气不冷,可几个小时夜露深重,也是怪难受的,等得有些急磨。
里边不出来人,他们也是进不去,告诉的不要惊动四邻。
他们也不敢造次怕得罪亲家。
天已经大亮,已经看清了人脸。
这些人着急了,蔺箫打扮得跟村里人一样,就出现在这些人面前:“你们这是干什么的,身上的露水很湿,在这儿待一宿了吗?”
几个人支支吾吾的不能说真话,他们也明白买卖人口是犯法的,民不举官不究也是理,可是叫起真来还是不行的。
“你们找他家人吗?”蔺箫紧着追问。
那个买主觉得自己是被骗了,吞吞吐吐的说出来一点儿情况:“他家的闺女要五千块钱的彩礼,我们定了婚约,我们就是来接媳妇儿的。”
蔺箫惊讶的瞪大眼睛:“她家闺女给你?他们家哪来的闺女,四个大光棍儿子三十多的还没有说上媳妇,以前偷偷地卖侄女三千块钱,卖给了人贩子,人贩子犯事,牵扯到卖侄女的事,他家人都蹲了大狱,准是又把侄女卖了吧?成天的找人卖侄女,这人怎么屡教不改呢?不还得进监狱吗?我看你们是财大支的,有钱没处花了,找败家呢!”
噌的!窜起一个:“他娘!敢骗我,已经拿了我二千元,就是她没有女儿,拿侄女也得顶上,我不能白花钱!”那个男人炸毛了,以为自己还挺硬气,不知道自己是在犯法吗?
“是给你当媳妇儿吗?”蔺箫问道。
男人扬起脖子,像斗胜的公鸡,洋洋得意:“就是我买的媳妇儿!”自觉地露脸,大言不惭。
“你?你几十了,有六七十了吧?还想要人家二十岁的小姑娘,你也不知道是缺德的,干脆要你孙女得了!”
蔺箫看这男人就来气,干脆骂他。
“你!你想死!”男人恼羞成怒,扑向蔺箫就要下手打人,这个老男人就是一个地痞,以前是正式工,蹲监狱早就蹲丢了工作,钱哪来的,都是黑着来的,根本就不是好来的,想老牛吃嫩草,还挺花心大萝卜。
蔺箫一脚踹出他半里地,他尖叫一声,他会点儿五把超,摔得那么远那么疼,爬不起来,也不顶用了。
那四个人大眼瞪小眼,互相对视:上吧!
老大吃亏了他们不能袖手旁观,四个人齐刷刷的冲上来,对着蔺箫就亮出了匕首。
这五个全是凶徒。
蔺箫鄙视他们一眼:找倒霉?是吧!
五秒钟不到四个人的匕首全飞了,手腕子全断了。
家家都该起来的时刻,人们在走动,挑水的,老人们遛弯儿的,去看看自留地的,到自留地收拾庄稼的。,起早一阵儿就很忙,一会六点半还要在生产队集合分派活计,一天要在生产队干活儿。
几个哀嚎的,他们怎么就撞了墙壁?
有人喊叫不但凄厉:“死人了!死人了!”
蔺箫就知道喊的是什么事。
有人发现沈梦两口子躺倒地上,被梯子压着,看着像死了,立即村里就沸腾了。人喊马嘶的状况。一百多户人家全跑出来。
围住沈梦夫妻的倒卧议论纷纷:“这是怎么回事?”
“还怎么回事?你看不出来吗?这两口子是登梯子上墙进老二的院儿做贼吧?”
“做贼也不新鲜,可是怎么就梯子倒了,砸死两人呢,有点怪异,真是让人猜不透,梯子怎么会倒呢?”
在众多的议论声中,黛玉走出来,他大声的说道:“我大伯家门口来了五个娶媳妇的,说是我大伯娘五千块钱把亲生女儿卖给了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你们说我大伯娘有女儿吗?是不是她有私生女在外边藏着呢,要不她怎么能卖女儿呢?”
黛玉故意这样说,为了引起人们的注意,有心思快的,谷优芬已经干过的事,不用想就明白是卖的沈玉。
谷优芬这个女人是上次没有受到教训,拘留几天效果不佳,这样的人就得蹲起来,狠狠地教育,怕谁呢卖别人的女儿?真是个财黑加缺德的祸害。
谷优芬在众人的喧嚣中悠悠醒来。
自己怎么在这里?她的脑子还没摔坏,很快就醒神儿。
她和沈梦上梯子跳墙偷沈玉卖钱,好像有人踹摔下墙头,就人事不知了。
想到娶亲的早就来了吧?
她慌乱的想爬起来,胳膊要触地,不能触,疼得大汗呼呼的出。
腿不会不动了,真是摔坏了胳膊腿,为什么这样倒霉,要说有人推的,胳根本就没见着人,岂不是邪门儿。
没有偷出来沈玉,跟娶亲的没法儿交代。
这可怎么办?两千块钱到手了,绝对不能退回去,如果那个人来了,让她看看沈玉,她绝对不会悔婚的,千方百计的会弄到手,都不用自己费事。
她想赶紧去会那个人,可是她起不来了。
黛玉对上谷优芬,冷冷的一双眼:“大伯母,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躺在这里身上压着梯子。”
谷优芬支支吾吾的:“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