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3章嫡庶之争灭亡战(4)(2 / 2)

郑长河本来就是一个不务正的,现在掌控了侯府大权,就小人得志,威风极了,三九二八的喝花酒。

钱太大了就盯上秦楼楚馆,惦记那些小倌花魁,性取向还是多多益善。

前几天就抬进一个清倌,才几天就又去盯着新来的花魁。

回来的时候都后半夜寅时了,胡氏是睡不着的,郑长河回来胡氏立即得到了消息。

熊嬷嬷陪着胡氏去了郑长河的书房,见郑长河死猪一样,满脸满颈的红印,酒气熏天,放着臭气。

胡氏就是一阵呕,看着吐了半盆的郑长河,她也吐了。两人的污秽,熏死人。

郑长河醉的像死人,胡氏一看也没有说事的机会,赶紧躲污秽之地。

熊嬷嬷指挥丫环收拾粪局清洗地面,熏香去臭气。

第二天,郑长河晌午才起来,还是胡氏喊起来的,府里出了这样大的事,他却去喝花酒,睡得像个死猪。

胡氏审问不出什么,已经气得翻了一百遍白眼儿。

可把郑长河鼓捣醒了,郑长河还在撒癔症:“喊我干什么,我头疼死了!”

胡氏那么狠毒,跟郑长河却不狠,全仗郑长河为她谋划富贵,古代的女人多狠,也不敢对男人狠,女人不能支撑家业,还得指望男人。

胡氏再狠也没有郑长河狠,郑长河现在成了侯爷谋夺了万贯家财。

腰杆子硬着呢,以前还有点怵胡氏,现在他高高在上了可比以前威风多了。

听了胡氏的情况,郑长河不由大怒:“你这个~贱~女人是怎么管家的,以前的侯府什么时候失过窃?让你管家就出了这样的事!要你这个女人有什么用?”

郑长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对上胡氏就开打,抓住胡氏的头发,往下采,揪掉了几撮头发,头皮都掉了几块,鲜血淋漓。

郑长河也是一个练武的,力气很大而且也是心狠手辣,听说自己好容易谋划来的财宝金钱一夜就不翼而飞,简直就是邪门儿,还没有窃贼的痕迹,好像是监守自盗的状况。

打了半天没有一个招认的,难道他们是郑长林的人,暗暗的算计了他。不可能,这些人都是胡氏和自己选的,几乎都是亲信。

这简直是闹鬼了!

谁干的?

郑长河气疯了往死里打胡氏,他不怕胡氏死,只怕找不到自己的宝贝。

熊嬷嬷来劝,让郑长河一脚踹出去三丈,熊嬷嬷真是狗熊一个,胖墩墩的分量够足,摔的也够坐实。

“嗷!”的一声叫,摔出一地屎。哏一声断了气,熊嬷嬷的肠子摔断了。

郑长河犹不解气,胡氏的大丫环一靠近就被他踹出四丈余,脑瓜朝下栽进腔子里。

这俩最坏的都没有好下场,横死了。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俩人坏道儿最多,成天想飞黄腾达,奴才不安分怂恿主子为非作歹,就是为了自己得利,千方百计的算计恨不得一时飞上枝头变凤凰,越是奴才越疯狂,想摆脱奴才的身份,就昼思夜想做上主子。

最次的主子飞黄腾达,奴才也要宰相家奴七品官。

所以奴才都要主子阔,奴才也可以变主子。

摔死了俩,郑长河的气才泄了点儿,胡氏也被打得半死。

郑长河还要再打,臧师爷来了要见郑长河,郑长河才住手。

臧师爷昨天就来了,今天怎么又来了?不由得郑长河多疑,昨天臧师爷的话他是明白的,七王爷惦记上了他的御赐宝贝。

他不由心里一腾:难道是七王爷算计了他,这件事特别的古怪,得多高的手才能不露痕迹的盗走那么多宝物,那么多财产是那么容易盗的吗?

七王爷这个谋大事者,能简单吗?

七王爷可没少搜罗能人,盗贼嘛,一定有高手,七王爷养兵的经费是哪里来的?七王爷养了多少门客,能少了银子吗?

郑长河到客厅见臧师爷,臧师爷见郑长河的脸色像死人一样难看,灰败无光,血灌瞳仁,眼露杀机,郑长河长得本来就相貌凶恶,再这样刺激疯狂,就像狼眼一样凶残的暴露在外。

见人就要吞下去架子,臧师爷这样奸猾的老狐狸,阴谋诡计多端的,害人无数的恶人,见了郑长林的凶神恶煞也是激凌凌连续一个一个的冷颤,浑身冰寒,满心的惊惧。

郑长河原来这样凶!臧师爷满脑子的嘀咕,被郑长河盯得透心凉。

臧师爷好一阵子发愣,一眼一眼的看郑长河,郑长河一句话不说。

压着怒气不能发,他是惧怕七王爷,想说七王爷干的他也没有证据。

只有忍忍忍!不敢指责,就是这样的状况才让人憋气,有理说不出去。

看到臧师爷目瞪口呆的样子,因为臧师爷感觉到了他的怒气,臧师爷心虚不知道怎么变应了。

二人就这样沉默。

虽然郑长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可是他也不敢问臧师爷是否七王爷把我都家产截胡了?

吓死他也不敢这样问,这样才叫憋屈呢。好容易谋夺了郑长林的一切,就凭空飞了,皇帝还能再赏赐他吗?那是不可能的。

家底都没了,到哪里去弄钱,攒了几十年的,还有郑长林的存货,一切都没了,只剩一个空壳子,一个自己死了就不能袭爵的安定侯,现在成了要饭的。

要饭都找不到门。

还是臧师爷板不住了,问出了疑问:“郑侯爷,你的脸色这样难看,这是怎么了?”

郑长河心里冷笑,问他怎么了,不如问你自己,我怎么了,你不知道吗?在装什么傻,真是会装,演戏吧!

不回答还不行:“臧师爷,难道你没有听到风声,我侯府一夜被盗空了。”

臧师爷的心激凌凌一抖:“一夜丢尽?真的假的?”臧师爷马上变色,这人太狡猾了吧?

想搪塞王爷?想根毛不拔?想糊弄死王爷?那么大的利益就想独吞?

郑长河看臧师爷表现得是假象,装不信,装不知道。

这人太狡猾,戏演的太精彩,这样心狠手辣,卸磨杀驴,他们这是要他的命呢,不想让他活的顺溜,他是会报复的,暗算人谁不会?

真是欺人太甚,想把他灭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