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她进来半年了,她是无一计可施。
薛恒对她冷冷淡淡,什么也不赏赐给她。
只是把她当了一块华丽的木头而已,也就是一块杨柳木,根本就不值钱。
想看就看看那张脸,板不住了就来找一次,看着还是比那些丑八怪强得多,比看着黄脸婆还是热乎得多。
贞娘有了身孕,可是她还没有做到忍辱负重的报仇。
最后她还是想通了,嫁给常温就是嫁给一个畜牲,做了薛恒的女人也是对着一个畜牲,自己这辈子就是和畜牲为伍的损命。
对肚子里的孩子她也没有亲切感,她不想给他生孩子。
可是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看重一个贱妾生的孩子?
根本不拿她的肚子当回事,想到她的美,就心猿意马的冲刺一回。
根本就不管那个孩子的存亡,只想发兽而已。
就贞娘这样一个美妾,还是薛恒最愿意火儿的工具,在这个后院就有几十女人在看她死的慢,都想叉子刀子斧头一起上,没有刀子斧子的,抓住烧火棍也是勇往直前的猛将。
贞娘怀孕了,不知是男是女?
国公夫人生了五个姑娘,至今也没有能生出儿子,几个小妾能生传宗接代的带把的出来,也得让国公夫人给憋回去。
薛恒好色,一个接着一个往院里抬,要是随便她们产仔,国公府就得被吃得挨门讨了。
养几十贱人,驴粪球子外面光的国公府已经被嚼垮了,再养百八十的儿子连她的嫁妆都得祸害光。
国公夫人冰氏长相贵气,气质端庄,肤白微胖,身材适中。
面带微笑,不卑不亢。
眼角微挑,眼神迷离,藏着神韵,凌厉掩饰得不露痕迹,对待这一群莺莺燕燕,总是眼仁凝视,还看不出一分的鄙视。
可是把这些好色国公的新宠旧宠都当做了一堆白骨。
碾死这一群蚂蚁的不用她费心思。
这些人还不配她出手。
国公夫人的头脑极不简单,对于这个才进来几个月的山里女,要不是她的容貌,她不会看他像个活人。
这个女人妖艳,就让国公夫人生出忌惮。
想除掉一个贱妾,有的是人为她服其劳。
贞娘的父亲到了府门前几次,侍卫是不会让他进来的。
守门的侍卫拦了多次,禀告了大管家,大管家眼珠儿一眯:“这么烦人。”
管家轻飘飘的一句话,贞娘父亲的尸体就被扔进护城河里,等到次日尸体飘上来,府衙的仵作验尸,身上没有伤,没有一切异样,就是失足落水。
大老爷一声:“无主尸,就扔去乱葬岗吧!”一个猎手被狗吃了,骨头都被嚼碎,世界上再也没有这个人了。
夫妻俩都死了,贞娘根本就不能得到消息,还以为爹娘有一千两银子可以安度晚年。
幼稚的姑娘,以为国公夫人会用千两银子给丈夫买一个贱妾?你的身份对于国公夫人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等到贞娘十月分娩,自然是难产身亡,国公府的妾侍已经难产死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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