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天亮有些慌乱,如果这件事弄到法院去,自己就是脱不了干系,傻子有可能被监禁,尚巧云跑不了,廖冬花也是不能逃。
自己的傻儿子连文珠那个秃子也不能捞得到手,自己的官儿也是到头了。
“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包天亮恨不得抖搂干净,廖冬花说的话不知这二位听到了没有,千万可别让他们听到,不然就是大祸临头。
“你老婆方才说的是什么话,你聋啊!,没有听到吗?”梁继军质问包天亮。
“没有!没有!”廖冬花看包天亮苍白的脸,明白事情严重,她不是一点法不懂的,她就是仗着尚巧云掌控文姝才那样为所欲为,她可明白那是犯罪,一个傻子犯罪就能逍遥法外吗?除非他是死人。
“我真的什么也没有说。”瞪眼不承认了,不敢承认。
她怂恿傻子夜入民宅搞非法那个罪名可是不轻。
傻子就是没事,她可有事。
廖冬花吓了一身白毛汗。
她可不敢像对着文姝那样霸道。
澹台颍川说话了:“你是这个村的大队长?”
“是是是!”包天亮赶紧回答。
“你的行为你明白是什么罪吗?”澹台颍川睨他一眼。
“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没做!”包天亮急忙闪躲,可不能揽责任:“都是文姝的大伯母为了利益算计文姝,尚巧云只是用这个诱饵利用我们,可真不关我们一家的事?”
“尚巧云是怂恿者兼作案者,你们一家是犯罪分子。”澹台颍川淡淡的说道。
“没那么严重吧?受害者可是文珠,不是文姝,尚巧云算计的自己的女儿吃亏也认可了,要把文珠嫁给我们小子呢。”
包天亮以为这样的结局他们就全没有罪了,没有苦主就跟他们没有干系了,文珠给她儿子当媳妇,那就不是**,是自愿,根本就不去告他们,他们还能有什么罪?
“你以为没有人告你们吗?我才是苦主,你怂恿你们傻子是奔我去的,那是赶巧了文珠吃了你们下药的肉,那肉可是你们给我的,文珠嘴馋抢着吃了,她昏睡在我的炕上。
我没有褥子就让给了她,回到尚巧云家里去。你们和尚巧云合谋可是要祸害的是我,难道你觉得我就这样放过你们吗?
我知道文珠不会跟着傻子,你们的贼心还没死,你方才的污蔑语言,就是想搞臭我,达到你们的阴谋目的。
本以为吃亏的是文珠尚巧云已经遭了报应,也是懒得搭理你们,你就这是自找倒霉,送上门来提醒我你们还想继续害我,我不搭理你们真是对不起你们。
你们要是有自觉的就去投案自首,如果你们不情愿,我会把你们两家全部送上法庭!你自己选择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首恶必办胁从不问,自首可以从宽,你就自己照量办吧!”
包天亮可没有这样被人大套的训斥数落过,他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一个黄毛丫头敢这样对抗他,就是找死呢!仗着谁这样张狂?等着这两人走了,看她还有什么架托?
不亲不友的算什么关系,人家还能在这里帮她打官司,等着这事过去有她哭的,不乖乖的让他傻儿子收拾,他不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