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算命的说她是缺德了,才折损了孙子,她当时不信,因为她已经有了孙子,会不会被村民说中,她要断子绝孙?
她激灵灵的浑身冷颤,算命的说她刑夫克子,她的丈夫没了,她的儿子一个没死。
到底信谁的?难道孙子会死吗?
郎中来了,给小孩子扎针,孩子不抽了,就是没有醒来。
她的脑筋被催疯散搅浑,嗖嗖的像过电影。
乱了!乱了!她说不说实话,说实话怎么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卖她的钱给哥哥娶媳妇了,自己就不能卖哥哥的女儿给儿子盖房子娶媳妇?
有那么不讲理的吗?我帮了他,她也得帮我,天经地义,怎么就不能说了?催疯散就是让人狂妄自得,不会惧怕什么人,自己做什么就是理直气壮,没错的,做过的亏心事也不亏心,怎么不能找到一个做的理由。
理由充足得很……
底气十足。
就应该那么做,自己坦白能怎么样?还是孙子重要。证明自己没有亏心,没有缺德,是别人对不起自己,自己没有对不起别人,干的是正大光明的事,她要表明不是她放~荡,是那个男人勾引她的。
她一个寡~妇支撑不了么门户,是被恶霸强迫的,自己不解释不行,不能让自己憋屈。
她的脑子乱极了,她就没有顺序的说出来:“我是被葛庄强迫的,我要是不跟他,他也会说我给他,他威胁我就会到处乱嚷,我只有屈服。”
葛庄的脸一下子就绿了:“房兰珍,你怎么胡说,我什么时候强迫你了?是你勾~引我的!……”
葛庄一嘴说吐露了,急忙掩住自己的嘴:“你胡说!我跟你有什么了?你可不要乱说了!”
“就是你勾引我的!”房兰珍咬牙肯定:“你这个丧良心的,你威胁我说我要是不从就强我女儿,我是为了保住女儿才向你屈服了,你怎么就不承认,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你满嘴的胡说!”葛庄可没有傻没有疯,他伪装半辈子仁人君子,脸皮都被撕掉了,他还怎么能在此地立足,他的脸面尽失,绝对不能承认什么。
“我胡说?你才胡说呢,你借给个我妈看病是三十铜板,你让我给我嫂子三十个,其余的二十给我,让我硬说是五十个,你就这样赖上我侄女,硬让我说是中间人,两家已经定亲!”房兰珍说的可是真的,催疯散就是让人觉得自己没有错,强横的说真相,不觉得理亏。
蔺箫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一派的胡言,你竟敢污蔑我!你就是疯了!”葛庄大怒,朝房兰珍打去一拳。
蔺箫吩咐民兵:“把他捆上!”
“为什么捆我?你没有资格。!”葛庄怒吼。
“打人是犯法的,会受到法律的制裁,捆你不应该吗?捆紧点!”蔺箫才不惯着他耍威风。
上来四个民兵,立即把他捆了。
葛庄不服:“常小丫!你算什么东西?你怎么不捆房钱林?他那样打人,你没看着?”
“我看着了,怎么了?他打的是他妹妹,哥哥教训妹妹是应该的,你有意见也是白扯。”蔺箫就在激他的话。
“她是我女人,我打她也应该,她诬陷我,我就揍她!”葛庄神气强横。
“还是自己坦白了,你们又有关系了?”蔺箫讥讽的一笑:“不打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