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要死要活,昼夜不能安眠。
伺候他的丫环仆妇都被他刁难,想刁难蔺箫他可是办不到,只要他一刁难,蔺箫就进系统收拾他,让他发呆发痴,不会刁难人,还得收拾他一顿解解气。
张财主攥足了力气后骂田五娘:“死贱人!你上来给我用嘴把疮里的脓吸出去,让爷难受着,不好好地伺候爷,爷气急了狠狠地把你干死!”
“你妈~的死地主,快死了你还疯狂!”蔺箫招呼一声:“袁源。”
袁源应一声:“妈妈,是不是要收拾死地主?”
“就是,狠狠地揍,越狠越好。”不要蔺箫吩咐,冲出来三十多小朋友,对上张财主的要害就是一顿搓磨。
张财主杀猪一样叫:“呀呀呀呀!疼死了。”、
张地主被收拾老实了,蔺箫和袁源亲热一阵。
张地主只有一个儿子三个女儿,他的孩子是不能多的,蒯氏不让别的女人生孩子,蒯氏连着生了三个丫头,最后这个是个儿子,三个女儿早就嫁了。
是个老来子,三十多岁才有了这个儿子,娇生惯养的,惯得是无法无天,十六岁的小子就流连花~街柳~巷。
在外边十天半月的混不着家。
这两个月回来两次就是拿钱。
地主婆进去了,家里没有女主人,张财主半死不活。
蒯氏的陪嫁婆子掌管后院,,外院有一个管家,,看张家已经事败,这两口子的奴才还能有好的?
账房也是奸猾的老头,张家的财产正在消耗在这些人的手里。
府里没权没势的下人,正在纷纷议论,几个管事正在往外偷府里的东西,张家虽然是地主,地多,还有在仕途的,张地主的哥哥就是临县的一个县丞,张地主也借他的威风。
才有这么大的胆子,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他用的人也都是心思龌龊贪得无厌,心肠狠毒的奴才,不助纣为虐的他也不会用。
这下儿好了,全是拆他墙角的。
让这些狗奴才把偌大的家业全偷光,蔺箫觉得岂不是傻了。
把张财主的财产装进系统里,给末世的贫民用上才是物尽其用。
蔺箫想的明白,要尽快收割张地主的财产,让他一贫如洗,这样不能也没有能耐祸害谁家姑娘了。
让张地主的儿子穿不上裤子,省的跟他爹一样祸害民女。
蔺箫给了袁源信息,让袁源准备收割张地主的钱财。
弹幕一现,站了有三万人,乌压压的,黑糊糊的,蔺箫精神一震,把张地主的家都搬光了分这么多人也不够,张地主钱太少了。
一夜间张地主的院子屋子全空了,连桌椅板凳都没了,厨房的餐具都被搬光。
厨娘各个目瞪口呆。各屋的下人前来向张地主禀报,连下人的积蓄也是没了踪影。
账房的银子不翼而飞,家具和桌椅板凳都没了。
整个院子的人惊慌失措,鬼怪之说天报的说词纷纷攘攘,下人都没有吃早晨的饭,看看家徒四壁,想在这里干下去也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