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很不礼貌的用两个手指的关节扣了扣牌桌,云凄老师眉峰跳了一下,但依然还是没有把第四张公牌翻开。
但,坐在她左手边的amy眼睛里闪过一瞬间的光。
“汪先生,何必着急!你我之间难得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坐下好好说说话!毕竟,三年前,我不配在您面前坐下,而现在,党首先生只怕让您说话的时候也不多。这是事实,我没有嘲讽的意思。”
杜炘玩味的笑了一下。
这次来马拉西亚也算是涨了见识。比如塞拉这样,倒是真的心底光明正大无私还是装腔作势。只怕要到图穷匕见才能去分晓!但至少论表面包装,无论是汪先生还是塞拉都是高手!
至于他们心中真实的想法,杜炘好笑的摇了摇头。什么时候,自己这个直来直往的人也开始想这些呢!无论他们是好还是坏,借汪先生的力突破塞拉救许文博,就是这么简单。
杜炘摸了摸鼻子,这个不起眼的小动作却让对面的云凄老师在意的抛过来一个疑问的眼神。但显然现在并不是一个解释的好时机。杜炘并没有给任何回应。
“汪先生,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众人都精神一振,等了一个晚上,重头戏终于来了?
“今夜这牌打的好,到正和我们的现实!想必汪先生应该已经发现了,党首先生已经决定推荐我参选下一任,幸运的人不需要说废话!汪先生现在打算做什么我也猜的出来……”
塞拉的眼神从amy的脸上飘到汪先生的脸上。
“汪先生silencealltheseyears了,为什么突然现在做了选择呢?我相信,党首的这个决定以及我的出身是两大主要原因吧?我猜,汪先生以及您身后的那些人非要走到这个地步一方面是不服气我这样的人爬到了你们头顶上,另一方面怕我上台之后会对你们动手,对吧?”
汪先生自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人之常情,我明白!”塞拉也许本性如此,简单粗暴但又带着深处隐藏的自卑,施恩示好这样的事情他做起来却总是急功近利,就像一个牵线木偶一样,感受不到真诚。
“无论汪先生你这里收到了什么消息,我塞拉都可以告诉你,连一分的可信度都没有。这点我保证。过去我塞拉能给马来西亚带来什么,未来依然不变,除了我,我的合作伙伴在马来西亚找不到第二个能给他同样东西的人,所以有些话汪先生想必会动动脑筋分析。”
当塞拉眯着眼睛看amy的时候,话里面的意思简直化成了子弹,杜炘再次摸了摸鼻子。这一次,云凄老师似乎有点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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