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皮痒啊!”樱憟笑声连连。
“哪里是皮痒。”说着,伯爵握着樱憟的手,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是这里痒了。”
他心口痒痒,必须樱憟给挠挠他才好受。
想要樱憟挠心口,那是不可能的。
樱憟从伯爵的手中挣脱,她轻轻地捶打着伯爵的心口:“我看你不是皮痒,你这是欠打。”
“是啊。”伯爵皱眉,“我刚才不是还跟你说了,让你打我。”
“我以为你……”
“我没开玩笑。”伯爵将樱憟拉了回来,不停地在她的手心上落下轻吻,“你想怎么对我都行,打我、骂我,我都喜欢,因为那是你给我的。”
是她,不是别人。
这意义与众不同。
樱憟的小脸儿登时变得红扑扑:“伯爵,我看你平时有些严肃,又有些正经,怎么今天说起这种话来竟然没羞没臊的。”
“那你还想要我说什么,我都说给你听?”
“我要你说,你都听我的。”
“我全都听你的。”
“你要是不听我的话,那我每天都对你爱的教育。”
“没问题,你想怎么教育我都可以。请问,我的物主樱憟女士需不需要器具?皮鞭?蜡烛?夹板?只要你喜欢,全都用上也无妨。”
不知为何,樱憟的神色忽而黯淡下来,她伏在伯爵的怀中,细语呢喃:“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有一句话。”
“让我听话?”
樱憟点点头:“答应我,不去元帅府邸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