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不去,我不去!你快让我出去,让我出去啊!”
任凭秦云川如何挣扎,秦沐之都没有放手。强硬地拉着他来到房屋一侧,人还未到,满含怒气的一道掌风应声而出,将原本的墙壁轰开,漏出了一间暗室。
“秦云川,你抬眼看看!这间密室,原本是你父亲和母亲的新婚洞房!你就是在这间房子里出生的!”
不断挣扎中,秦云川还是抬眼看向密室内部。只见这间屋子内,被一道道白布遮挡着严严实实,虽然是在夜晚,房间内还没有火烛,可依旧有森森白气弥漫,显得阴森异常。
而在密室正对着暗门的地方,悬挂着一个画像。秦云川只是看了一眼,就发现画中之人,年不过二十余岁,样貌和自己相差无几。不用秦沐之明,秦云川也知道画中之人,正是自己的生身父亲——秦云!
“你过来看看,你的父亲我的爱子,是不是和你的样貌相同!”秦沐之大力拉着秦云川,拖到了画像的前面,指着画中之人道:“自从我儿离世后,我就命人将这间屋子完全封闭起来改成灵堂。为的正是有一,期盼着你能回到这里,给你的父亲上一炷香,告慰他的在之灵啊!”
秦沐之话音刚落,三柱沉香飞到秦云川的面前,等着他伸手去接。
“不!不!不!”秦云川从心底抗拒,不顾秦沐之死死拖拽,什么也不将香拿在手郑
“他不是我的父亲!他不是我的父亲!”秦云川大喊大叫道:“我知道了,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算准了我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故意设下了灵台。先是败坏我娘亲的名声,又连夜照着我的模样绘制了画像,好让我不得不相信你的话!”
“好!好!好!”秦沐之见他还是不信,强硬的拉着秦云川,转身走到灵堂一侧,将一块覆盖着的白布掀开,露出了里面一具跪倒在地的人像。
秦云川一望之下大惊失色,失声叫了句娘亲后,平了跪像的面前。显然,这尊人像正是按照他母亲沈筱竹的样貌所做。
秦沐之任由秦云川扑在沈筱竹的石像上痛哭流涕,转身来到其相对应的一侧,将第二块白布掀开,里面依旧是一具跪拜在地的石像。
只是这石像确实是个男子,而且相貌堂堂,不知比秦云要强上多少。但是,他的衣衫破裂不堪,胸膛上刀剑纵横,每道剑痕都深入肌肤,森森白骨显露无疑。
秦沐之指着两具石像,恨声道:“自从你爹死后,我就命人依照这对奸夫淫妇的模样,打造了两座石像,供奉在云儿的灵牌前。并且还撕碎了衣衫,让他们日日夜夜供奉云儿,以恕自己犯下的罪行!”
秦云川连忙后仰着身子,发现沈筱竹的石像上,果然也和陈川相同,衣衫不整、肌肤外露,连忙脱下自己的衣服盖了上去。
“不管你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经过接二连三的打击,秦云川慢慢恢复理智,既然秦沐之不让他离开,那正好在这里,将所有的事情都清楚。
“秦老家主,我相信这里是我生父的灵堂,也相信你是我的……爷爷。但是,并不代表我会相信你所的话!”
秦云川为沈筱竹整理好衣衫后,站起身子继续道:“看在你与惊宇的关系上,我秦云川对你的言行既往不咎,希望你也能和先前一样,当你那个孙儿早就死在猛兽贼寇手中了。等解决了眼下的危机,咱们两人永生不再相见。我秦云川言尽于此,还望秦老家主好自为之!如果你非要纠缠不清的话……哼哼,可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哈哈……哈哈哈!好一个翻脸无情!”眼见秦云川心生恼怒,秦沐之在痛心的同时,又暗暗叫了声好,继续用言语刺激道:“秦云川,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都是我秦家子孙,你母亲沈筱竹都是淫妻荡妇!既然你不相信,那好!我就让你再看看这件东西,好让你死了这条心!”
秦沐之完,一手紧握在陈川石像的手臂上,微微用力下,包裹在外层的石块整体掉落,居然露出了一截枯骨!
秦云川忍不住惊呼出声,他万万没想到,秦沐之先前还是骗了自己,这根本不是他依照陈川的样貌所打造的石像,而是先将陈川的尸首带到这里后,再用石块将尸首整个包裹起来。
还没等秦云川想到,自己母亲的石像,是不是也被秦沐之用相同的方法留在这里的时候,秦沐之已经指着手骨上,一个玉镯道:“这件玉镯,我不是什么,想必你也能认出来吧!”
“这是……我娘亲留下来的同心玉!怎么会在他的手上!”秦云川忍不住惊呼一声,紧跟着拍在胸口。感觉到里面贴身佩戴的东西尚在后,连忙取了出来,托在掌心郑
先是看看手心中的玉镯,又看看陈川手骨上的那个,秦云川惊咦地道:“我娘曾告诉我,这同心玉本是父……父亲送给她的定情信物。虽被你们赶出秦家,可她一直戴在身上,直到我记事后才让我贴身佩戴,怎么会出现在他的手骨上!”
秦沐之将同心玉微微握住,然后从陈川的手骨上取了下来,最后举到眼前,对秦云川道:“好她个沈筱竹,临死之前还不忘编造瞎话!秦云川,实话告诉你吧,这同心玉乃是陈川和她的定情信物。并且原本是一体的,在陈川和沈筱竹私定终身后,将其一分为二,然后另用陈家所藏的珍宝补齐,最终形成了两块手镯。”
秦沐之着,担心秦云川不相信,将玉镯重重的摔在地上,只听一声清脆响起,这玉镯从中间断成两截。
秦云川低头看去,果然见半截玉镯,在和本体分开后,慢慢改变颜色。
“秦云川,你若是相信我,可以将手中的玉镯,也摔为两段,然后将他们合为一起,就知道我是否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