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有难照理师弟我自该极力相帮,只是想来师兄也应该知晓我同族内现在的关系,师弟我已经许久都不曾回去了,虽说我可以试着去邀那青枭使,但能否达到师兄的预期师弟我却并不敢肯定。”司徒承听到对方来此是有求于自己,一直防备的心便也开始放松了一些,“哦,好好好,那为兄便先行谢过师弟。若此事能了,之后再将那日的错想办法都推到我那两个废物弟子身上,这样你我便能彻底免去之后的诸多麻烦了。对了,师弟来此也已经有一段时间,不知对于破除禁制之法可有眉目?为兄今天将我绘制的阵图也一并带了过来,还要劳烦师弟高才给过过眼,说不得今天你我二人合力也就直接将那个禁制给破掉了。”高棘说完忍不住笑了笑,可脸上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怀中的阵图拿了出来。</p>
司徒承看着高棘递过来的阵图,却并没有伸手接过来,而是径直摇了摇头说到“师兄费心耗神多日才绘出的阵图,师弟我又岂有直接翻阅的道理。不若这样吧,这是我近日针对那道禁制所做的一些心得记录,或许能帮到师兄一二,师兄若不介意师弟的这点微末能耐,此物今日便赠予师兄如何?”司徒承说着也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卷轴递给了高棘。高棘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可迟疑了一下之后还是将司徒承的卷轴接到了手里,“没想到此事尽然终究还得劳烦师弟帮忙,师兄实在是深感惭愧啊。”高棘说完端起酒杯再次敬向司徒承。</p>
一直等到那一壶温酒全被二人饮尽,高棘才跌跌撞撞的站起身离开了司徒承的屋子。“哈哈哈,天色已晚师弟无需再出门相送,为兄我自行回去便可,你且回去歇息吧。”高棘同司徒承在门口寒暄几句便转身往回走,只是脸上的笑容却在夜色当中变得越来越冷。“哼,好你个歹毒不仁的司徒承,我已经如此低声下气的求你,你竟然依旧不愿相帮,那么我便索性把你也牵扯进来,到时候我可不相信司徒家族会眼睁睁的看着和你一同蒙羞,只怕就算你再不愿意帮我,这回也由不得你不帮。”回去之后的高棘恼怒的将司徒承的手书一把丢到了角落,随后冷笑一声将他们方才喝过的那个酒杯拿了出来。“即便你再小心,还不是照样中了我的计,我倒要看看这回你又能如何脱身。</p>
结果第二天刚刚出门的凌泉便看到了挂在翠海城城门处的告示,告示的内容竟然是阵法师高棘同司徒承二人,在受派处置禁制的过程中疏于值守、懈怠不利,引得众人损伤严重,现特广而警示之,不日将上表主教另行惩处。”凌泉意外的看着那份张贴的告示,不明白此事为何会突然牵连到司徒承的身上?司徒承这段时间可并未同高棘有过丝毫的交集。不明就里之下凌泉只好跑去找司徒承询问此事,只是敲门许久却并无人来开门,凌泉以为必然是司徒承也知晓了此事已经去处理,只是当他无意间扫见司徒承放置在门外的鞋子,才突然意识到或许事情并没有他所想的如此简单。</p>
凌泉立马转身一把开了司徒承的房门,才发现司徒承果然躺在屋内,只是无论凌泉如何呼喊司徒承却始终都没有应答。凌泉心里大惊急忙上前检查,好在司徒承虽然不知为何始终昏睡不醒但尚有鼻息,无奈之下凌泉只好直接找到了翠海城主,也是这时他才明白是高棘在事发之后背地里告了司徒承的状,说在二人合作期间司徒承恃才傲物不禁不愿同高棘配合,甚至胡乱作为才导致破禁过程中出现了意外的事故。凌泉自然极力解释,只是如今司徒承昏迷不醒,光凭凌泉自己口说根本无用,为今之计唯余自证。好在翠海城主最后还是答应找了凌泉,给他几天的时间了解具体的情况,同时还派人去查看了司徒承的状况。</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