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折扇突地出现在刀下抵住了这一击,“孤先生!”王三有惊呼一声。
“公子小心,我来试试。”正是王三有身边那的中年文士。孤先生手中折扇一展,那折扇不知什么材料制作与束四的斩马刀相撞竟发出金铁交鸣之声,那扇布遇上利刃也毫无破损。
吴未福扶住吴管家,查看一番伤势后,面色铁青,回首对王三有怒道:“为何不让这位孤先生早早出手,现在战力俱损,让他再去有何意义,难道还能以一当十吗?白白浪费时机。”
王三有面上不悦:“你在跟谁说话?”见吴未福面上悲愤,转变脸色声音放轻说,“吴老爷可能不清楚这臭鼬组织吧,此组织是极为隐秘邪恶的特务组织,杀人越货对他们来说都是善举,无耻恶毒极有一套,想必吴老爷刚才也有所耳闻。”
“你说这些干什么?如是早早让你的人出手,也不致现在落入劣势,现在还有什么机会,我看我们早晚落入这些恶毒人之手。”
“吴老爷稍安勿躁,并非我故意留下孤先生,其一,孤先生是我府上客人,我无权命令;其二,吴老爷难道没听清楚此地只有束三、束四,那么束二在哪里?”
吴未福一惊:“你的意思是?”
“不错,束二就在左近,随时准备撸掉你们的脑袋,哈哈哈。”被孤先生扇风逼开的束三闻言笑道,也使双刀青年稍稍喘了口气。
“真的?”吴老爷忙搂住惊恐的花函曦,紧张的问。
“哈哈,你这样说反而让我松了口气,那束二绝不在左近。”孤先生使扇若怡然闲舞,拨挑折荡,信意自然,是柔是刚,时快时慢,在双刀青年调息的这片刻,左支束四斩马长刃,右距束三刚猛长拳,张扇引动长刀惯性牵引他处,合扇猛击铁拳招招刚猛,不退一步,看起来气势比之殷梦慈这边更胜一筹。只是仔细看去,那孤先生也并不轻松,以一敌二,虽然一时抵挡,但也如殷梦慈一般陷入尴尬境地,殷梦慈也并非不能对敌造成伤害,只是对敌的阳煞、江潇潇都是傀儡身,毫不知伤势痛觉为何物,甚至轻微的痛楚让江潇潇越战越猛,长发飞舞,口中如若鬼啸,阴风阵阵,气势骇人。而孤先生面对的两人战力本来就强,对敌经验极其丰富,刚才的战斗也就受了些轻伤,看起来对他们没有影响,并且两人并不是阳煞那样的死板之物,随时可能有其他意料之外的动作,特别是距保护之人距离极近的情况,所以孤先生出手时先发夺人,以把束三、束四两人尽量逼离吴未福等人身边,但从额头上闪烁的汗水来看并非那么轻松。
此时的被动人尽皆知,殷梦慈和孤先生也没能互相配合,并不能对敌造成致命伤害,也许只能改变策略了,两处合为一处,至少他们两人有所配合,也许还有机会。
“姑娘,我们合在一处配合可好?”孤先生高叫道。
殷梦慈闻言看了我一眼,缓缓点头。
“好,冠云,帮他们过去。我们阻挡他们。”孤先生对调息着的双刀青年道,冠云闻言睁开眼睛,脚步一动向我们而来。
“束三、束四,你们在干什么?被一把破扇子阻住,不想留在鼠相了?”束峰闻言叫到,却没有派出阴煞,阴煞怕是被殷梦慈那一击影响已经没了战斗能力,而这束峰不知本人武功如何,难道真的只靠傀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