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吴曳湫高高的扬起头。
“堂兄有所不知,妹妹自小聪敏异于常人,平素清高自傲,他人极难入她眼,就是让她说句话都极难,更不说打打闹闹,带来此处了。”吴曳湄轻叹后,掩住口鼻眉头紧皱轻咳。
“你没事吧?”我关心的问,而吴曳湫已经站立过去。
“无事,多谢堂兄关心。”吴曳湄轻吸口气道。
我闻言看向吴曳湫,吴曳湫知道的意思:“病灶在肺部,可能是胚胎时发育不健全也可能是母系遗传,我对这了解不多。”
“你们也不知道说的什么,大夫只言肺经阻塞,阴阳难调,开了些调理的方子,也无多大效果。”
“哼,那些庸医,如果……”吴曳湫想说什么。
“你们有没有试过从江湖上着手?”我打断她的话。
“江湖?”
“江湖上不是有那些高来高去,夺天地造化的武功吗,说不定有异人能打通你的肺部经络,病就好了呢。”
“你在做什么梦呢?有这种东西?我爹身边的所谓江湖豪客我又不是没见过,也就那样,什么大力金刚掌、霸天刀法、飞天剑法,全是骗人的,有些还不如我的小玩意呢。”吴曳湫不屑的道。
我闻言着实有些讶异,她真没接触过江湖吗?但是昨天吴老爷身边那个五十多岁的老者都不是个简单的人,她竟然没见识过?
“堂兄所说与八年前来府上的一道人说的有点相类。”吴曳湄有些讶异的道。
“有这事?绝对是骗吃骗喝的道士。”
吴曳湄晴点了下吴曳湫的额头:“那道人可是救过爹爹的命的,听闻是长白山上修为高深的名家。”
“那他是怎么说的?”
“听其言,说是江湖上有一医门,比之王宫御医高明数倍,不论小病大灾,还是疑难杂症,都可药到病除,只是其人难寻,父亲与哥哥每年来往……咳咳……来往关内各地打听,都无消息,已数年了。”吴曳湄似乎因为多说了些话,又咳嗽起来了,丫鬟忙端来茶水和药,吴曳湄合水吞服,脸色稍愈。
“我……”一股冲动让我看着她引人怜惜的娇弱模样,想承诺些什么,却心中一动,我的目的别忘了,如果猜测的东西属实,那么就回不去了。
“哼,我不相信,除非亲眼所见。”吴曳湫自顾自道。
“不相信?我倒觉得像你这种惹是生非的模样该学点武功防防身,不然以后绝对会因此吃亏。”我笑道。
“切,就那些臭男人的庄稼把式我才不学呢。”
“就你这脾气,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过的危险呢。”我笑着道,然后开玩笑的说,“也许哪位大侠就喜欢你这性格,说不得哪天你就冒出来个师傅来。”我心中已经决定如果有机会帮她找个师傅,也好有个自保的能力。
“你现在越来越放肆了,你要清楚,现在我可是你的后盾。”吴曳湫抬着小脑袋想居高临下,却因年岁小个子矮,站在台阶上也没我高,怎么看都蠢萌蠢萌,让人正经不起来。
“是是是,你是。”我憋着笑满声应和。
“都怪你,这都什么时候了,赶紧搞我们的大计。姐姐你歇着,别理这小子,你的病我一定会帮你治好的。”吴曳湫气哼哼却也毫无办法,看了看地上的树影一拍自己的脑袋道。
“堂兄,妹妹就这性格,还请多担待。”吴曳湄摸摸吴曳湫的脑袋,爱怜的道。
“没事,她是刀子嘴豆腐心,我受得住。”我微笑着回应吴曳湄,在娇柔弱弱的她面前,不自觉的想呵护她。
“什么刀子嘴豆腐心,你骂谁呢?我是刀子嘴刀子心,看箭!”吴曳湫骂了一声,又用小弩射我,我一声痛叫,满园乱跑,看的吴曳湄既担心又好笑,脸上有些明媚的味道。